她摸了摸下巴,都說賤名好養活,還有什麼比鐵柱好,又土又賤名又是堅硬的存在。
瑲璣一臉問號:“這怕是有些不合適。”
其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古代皇族起名,小豬小狗比比皆是。
她這不過是個鐵柱罷了,算不得什麼。
瑲璣想了想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吸了一口氣。
他當初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在一堆字裡麵,挑了兩個看著就很厲害的。
誰知道等管事一念出來,他就後悔了。
“瑲璣,蒼雞。”這諧音實在太嚴重。
好在主子沒有這樣的惡趣味,一直都好好的叫他的名字。
所以名字是很重要的,最起碼不能就簡簡單單的一句鐵柱就概括過去了。
“好好想。”
“好吧好吧,我好好想一個。”
顧聆音若有所思,起個什麼樣的名字,才不負她辛辛苦苦生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這孩子也有些特殊意義。
畢竟是她重生的證明。
從學農人到小喪屍,從小喪屍到清宮廢妃。
現在又有了生命的延續,不起個好名字,都對不起自己這一番波折。
“那慢慢想吧,反正開了年才生,還早著呢。”有好幾個月的功夫,可以考慮這個問題。
瑲璣看著她,充滿了不信任。
“那您可一定要慎重。”他道。
顧聆音橫了他一眼,將他往外麵一推:“忙你的去吧。”
就他長了嘴,一直愛叭叭。
“好。”
兩人剛聊完天,就見一個麵生的宮女走了過來,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不光不行禮,還往瑲璣手裡塞紙條。
顧聆音要不是沒有察覺到她身上的殺氣,差點直接下殺招。
等回了宮室,她要看,瑲璣卻不許,拿的遠遠的,小心翼翼的用兩個長鑷子打開。
是一副繡像,雪白的兔子,卻往下墜著許多灰色須須,離遠了猛一看,特彆詭異恐怖。
“這是什麼?”
瑲璣一驚,差點把鑷子扔了。
太像剝皮剝一半,流著血的兔頭了。
畫風詭異的讓人根本承受不住。
顧聆音看多了喪屍,現在看什麼都是小清新。
她從兔頭裡麵,看出來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