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心疼的很。
想要再形成這種穩定的生意，實在是太難了。
他想想就覺得想哭。
顧聆音卻心滿意足，這基礎的架子已經搭好了，就算隻能挑出一半的人來用，她也心滿意足。
康熙瞧著她滿足的小眼神，不禁也笑了。
隻要她高興就行，這就說明兩人這一次出來對了。
小劉看著他們挑高興了，這才小心翼翼道：“那我能走了嗎？”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想走，哪裡有那麼容易。
“抓起來，打入天牢。”
他直接道。
顧聆音看著小劉，也跟著笑了。
拿女人賺錢，看他還有沒有命花。
女人們聽到這消息，不禁呆了呆，有些擔憂的看著兩人，很害怕她們反悔，直接也弄死她們。
誰知道在小劉目眥欲裂中，姑娘們都受到了很好的對待。
一群丫鬟上前將她們分來兩批帶走了。
顧聆音收獲頗多，心情很是滿意。
就算回宮也笑吟吟的，特彆開心，看著康熙充滿了雄心壯誌：“您等著吧，定然叫您滿意。”
康熙摸了摸她的臉，笑著道：“朕如何不重要。”
隻要她高興就行。
“先養在你上次送我的皇莊裡頭，各送一棵植物過去，叫她們自行觀察書寫。”
最稚嫩的方式，也能看出是真心還是假意。
也需要考察一下，農業研究事關重大，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她因為自己對女人的憐惜，收下這些人，但是不能婦人之仁，連彆的都不顧了。
還是以安全為要。
康熙聽著她絮絮的規劃，覺得挺有意思，笑著問：“你這就做好打算了。”
她點頭，若是不做好打算，何苦弄這麼多。
顧聆音想，解救這麼多苦命女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更加體會到古代女人的苦，好像依賴男人這個捷徑之外，沒有彆的路子可以走了。
她捏了捏康熙的臉，笑著道：“在盛京時，女人尚且能隨心所欲，誰知道入關了，條條框框反而多了。”
說起這個，康熙也有話說，但凡有希望誰能做這些。
“你可彆說什麼明朝就這樣了。不是的。”
顧聆音知道他要說什麼，直接反駁，其實古代是一個很漫長的時期，大家所有的印象大概都停留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樣的大家閨秀生活。
甚至印象是那一雙雙小腳。
可實際不是這樣的。
就算明朝也沒有這麼嚴苛，也就是許多人推崇程朱理學，什麼存天理滅人欲，慢慢的就演變出一種扭曲的學說。
然而受害最大的除了男人，最重要是那些女人。
一個個被關在後院中，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聽男人的話。
現在倒還好，康熙整日裡惦記著盛京的情形，下了不許裹小腳的禁令。
“你這禁令方向就是錯的。”她挑著眉笑：“直接把禁止方向改為男人，從今天起，後院中的女人儘數都登記在冊，若是後院中有新添的小腳女人，那就以政治汙點的方式。”
不出兩代，這些就會消失殆儘。
康熙聽完怔住，這是一個他從未想過的角度。
“還能這樣？”他呆住。
顧聆音笑著點頭：“是的呢。”
康熙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如果根源從男人這裡消滅，當小腳和政績掛鉤，必然有很多人舍棄小腳。
而這就代表著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買方市場不存在，這賣方自然要好好考慮，這樣是否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