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風靡一時。
然而誰能想到,她種地種的封妃了。
那她們算什麼,死在了不夠農民上。
再者,從答應到妃,她前前後後不到半年的功夫。
誰能有她厲害,誰能有她竄的快。
這叫什麼,這簡直就叫人無所適從。
*
承乾宮。
佟貴妃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頭的嬤嬤,冷笑道:“前前後後派出去多少個,釘子折進去一半,人卻還好好的,莫說落胎了,就是油皮都不曾破了。”
“這就是你們的認真了?”
她冷笑著說。
素來在後宮說一不二,就算做什麼,也一直都好好的,鮮少有現在這種,竟然因為她而折戟沉沙。
她所有的招數,都儘數失效。
簡直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在佟貴妃的冷笑中,嬤嬤躬身,緊接著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無奈道:“求娘娘恩典,這實在是沒法子的事,在旁人身上百試百靈的法子,在顧嬪身上怎麼都不管用。”
何止是不管用,簡直是特彆不管用。
隻要到顧嬪那,她根本就不上這個當。
你送有毒的食物過去,她碰都不帶碰的。
你送有毒的物件過去,她身邊皇帝親賜的尚且用不完,就算送去了,過一段時日,也過期了,根本沒用。
還使過陰司手段,想要絆倒她,可她反而能穩穩當當的把宮人給扶好了。
這些時日,光是手段使了不下百種。
她都氣餒懷疑人生了。
“你心中有什麼想法?”佟貴妃眉目冷凝的盯著她。
嬤嬤口中一苦,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武戲不成,那就上文戲。”
佟貴妃翹了翹唇角,揮揮手示意她下去辦。
*
在稷妃聖旨下來的時候,眾人都炸鍋了,這個封號的含義實在是太過嚴重了。
不光後妃接受不了,這前朝也接受不了。
她是稷妃,那佟貴妃是什麼,那太子是什麼。
那他們這些朝臣是什麼。
簡直就是無理取鬨。
一時反對聲簡直要把天給戳破了。
康熙跟人苦苦解釋,她辦成了這事兒,理所應當要晉位妃,但眾人反對的根本在稷這個字上,而不是在妃。
所以就算反對也沒用。
可越是這樣眾人都反對,康熙越是堅持。
因為他原本就沒有做錯。
也並不像眾人所說,這是顧嬪引導的,並沒有這回事。
越是這樣,他越是生氣。
但越是生氣他也就越是冷靜,開始借這次的事,仔細的審視朝中關係。
現在孩子都太小,派係黨爭都不過是因為政見勢力,但這次隱隱的也能看出來一點點的關於爭儲派係。
可現在最大的胤褆也沒幾歲,這爭儲著實沒道理。
“近來你受些委屈。”康熙安慰著她,想了想,還是認真跟她解釋。
上次有點誤會,兩人之間就鬨成那樣,他不想再誤會了。
“好。”顧聆音倒是無所謂。
聽他說這些,心裡隻覺得好玩,畢竟等到孩子大了,那他才會真正的知道什麼叫派係黨爭。
直接能把他孩子給圈禁弄死,手段一個比一個厲害。
少時同睡同吃的情誼,長大了什麼海東青,什麼道士預言,什麼禦帳窺視,都是攻擊彼此的手段。
她冷笑一聲,不禁覺得很有意思。
“這事兒都是難免的。”她笑著道。
康熙卻不服氣:“朕和幾個兄弟,向來都是兄友弟恭,朕的兒子理應如此。”
然而他那時候小,幾個兄弟就算爭也沒什麼手段勢力,大清發展的也不強橫。而且有太皇太後摁著,自然沒什麼事。
但康熙後期,九龍奪嫡就不一樣了。
那簡直就精彩極了。
看著她這小表情,康熙也跟著笑:“你還不信朕?”
他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連幾個孩子都摁不住。
“人啊,都是經不起老的。”
年輕的康熙,非常的英明,但是老年康熙,想要留下個仁君的美名,反而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九龍奪嫡就算不敢跟他動手,但彼此之間攻殲之類。
實在是太過嚴重。
“信朕。”他輕笑著道,說著上前來蹭她:“你要是不信,朕就親你了。”
說著不等她說什麼,他直接俯身親了上來。
顧聆音用手捂著他的嘴,嬌嗔道:“不許親。”
他現在是扯個理由就要來親她,簡直無理取鬨的厲害。
“好好好,不親。”康熙哄她,看著她水潤潤的白嫩臉蛋,一邊說著不親,一邊狠狠的親她。
顧聆音用錦帕蓋在自己臉上,隻露出一雙水潤潤的雙眸,淺笑著道:“說不給,就不給。”
她現在小腹微凸,但動作依舊很敏銳。
康熙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的肚子,隔著錦帕,親了親那溫熱的唇瓣,低笑著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
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她笑吟吟道:“那你要叫姐姐,才給親。”
她突然來的小癖好。
康熙一時兩難,他又隔著錦帕親了親,軟聲道:“朕比你大,叫你姐姐如何使得?”
“對,就是這種,軟著嗓,壓著音,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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