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寐又應,並不知某人已將灼熱目光在她身上過了一遍又一遍。
等她把冰箱重新歸納整齊,拿出半成品送進廚房。
手上的東西冰冰的,明寐擱到機器裡解凍,調好時間,扭頭看他做什麼呢。
她習慣像軟泥似的黏在他身上,也不管這樣會不會影響對方做飯,直接就賴上去,“做啥呢。”
明寐一瞧,眼睛亮了:“哇,今晚是酸菜木耳湯。”她最喜歡這種重口的湯了。
“嗯,前天不是說不想喝粥了,這幾天做湯吧。”景淮把調好的汁放進去,攪拌,隨後蓋上鍋蓋的等入味。
做完一係列動作,他握住身後人手腕,利索又流暢地把明寐整個人從身後調轉到身前,雙臂落下,將她禁錮在懷裡。
明寐的腰抵上廚台邊緣,有些硌人,瞧見他俯身,下意識屏住呼吸。
景淮停住,靜靜地看著麵前閉上眼屏息的女孩,看了好幾秒,然後溺愛翻湧,忍不住揶揄出口:“以為我要親你?”
明寐倏地睜眼,害臊得後背都冒汗,丟人丟得大腦瞬間宕機似的,開口說話都磕巴:“啊?你……啊?”
原來你不打算親我嗎!誰知道你突然襲擊要乾嘛。
景淮最喜歡看她害臊又失措的模樣,特彆生動,是那種怎麼都畫不出來的靈氣。
隻能用眼刻,用心記。
他雙臂撐在廚台兩側,身位壓低,能與她平視,在明寐方寸微亂時,點破微妙:“今天買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明寐瞬間就看懂了他的暗示,心跳噔噔噔得更快了,繼續裝死:“……對啊,買的都放好了,你是要找什麼嗎?”
“真的?”景淮這雙含情的桃花眼,像內置一汪吸人心魂的漩渦,勾著彆人說出他想聽的話:“你確定,都?”
饒了她吧靠!
明寐心裡咆哮,這人就是明知道她想把那個糊弄過去。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上了神經,下一刻,明寐伸出手搭上他的肩膀,竟湊過去,將距離拉近到說話間兩人唇瓣就能貼上的距離。
她擺出一副“我就是要敷衍那事過去”的態度,對他說:“……要不你還是親我吧。”
他身上的溫度正在透過衣服逐漸傳遞到明寐身上,加上廚房本身的熱,讓她都有些不理智,幾乎用撒嬌的架勢,手指在他脖頸摸來摸去:“好不好。”
意思是:給你親親,就彆再逮著她臊個沒完了。
你個渾蛋!
景淮身心早就被她的諸多反應撩動得燥動又翻湧,他的手逐漸移動到明寐的腰後,用貼著她唇瓣的親昵,曖/昧至極地輕輕吐字:“知道嗎?我想好今年你的生日禮物了。”
即使這東西應該留存神秘感,但明寐還是忍不住問:“送什麼?”
“再送你幅畫,好不好。”他稍稍側頭,用幾乎是接/口勿的姿勢,對她吐露情話,眼角翹著愉悅:“照著你的模樣,臨摹一幅像《□□比諾的維納斯》的作品。”
“會很美,你會喜歡。”
說完,景淮克製諸多欲,發泄似的口允/了下她的唇瓣,轉身繼續做飯。
他這一口好用力,明寐的下唇都被嘬麻了,就怕這人還要提小方盒的事,她落荒而逃,跑出廚房。
油煙機的運作嗡嗡作響,明寐跑到客廳撲到沙發上,腦子裡一直想他剛剛說的生日禮物。
《□□比諾的維納斯》?
那是什麼畫,沒聽說過啊。
她從兜裡掏出手機,憑著記憶打出那串畫作名字,在瀏覽器上搜索。
搜索結果彈出來,明寐看見那美輪美奐,用筆觸色彩將欲望逸樂宣泄到極致的畫麵,頓時紅透了一張臉。
她扭頭,沒憋住,對著廚房甩了句。
“景淮!你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