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偏頭,把爆米花歪了歪,早就習慣了她這副口/口勿/,“那你吃不吃?”
“當然。”明寐接過來,抱在懷裡,先抓了一口塞嘴裡,嚼著驕矜道:“我更不喜歡浪費糧食。”
景淮眯眼笑:“甜嗎?”
她滿足地點頭:“哼哼,甜。”
果不其然,這部電影果然無趣冗長,連明寐這個看電視電影幾乎不挑的人都有點走神打哈欠。
“知道這部電影唯一出圈的片段是哪裡嗎?”景淮看出了她的靡靡困乏,靠過來小聲問。
明寐挑眉:“哪兒?”
“就在幾分鐘以後。”景淮稍微知道一些,在她還在看屏幕的時候,小聲講解:“女主角在初雪的這夜,站在她和男主初遇的大廈頂樓天台,許了一個願,倒數三個數。”
現在的劇情是,作為前世戴罪的神明的男主已經完成救贖消失了。
明寐思忖,有點好奇了,“她許什麼願了?”
電影裡,女主閉著眼,正在默念。
三。
二。
一。
下一秒,明寐麵前的屏幕光忽然被擋住,緊接著,唇上貼上溫熱。
她眨了眨眼,猝不及防被他/口勿/住。
無聊的電影劇情終於退出了明寐的注意力,此刻滿腦子的思緒都被捏著自己後頸,正在試圖用濕潤舌尖打開她唇舌的男人。
女主許了一個願,她許願上帝能可憐自己一次,把愛人還給她。
三秒後,她想得到男主的一個/口勿/。
景淮常年握畫筆,指關節的幾個地方生著老繭,摩挲她柔軟後頸的觸感被放大數倍,如搔撚點火,把她的理智蒸熟。
明寐最喜歡他親自己,因為景淮在/口勿/她的時候,生而疏冷的五官染上情/欲,特彆性/感。
她悄然抬手,捏住他的衣領子,另一手抬起兩個座位中間的隔檔,順勢叫對方摟住自己的腰,繼續。
幸好這電影風評很差,工作日的晚上觀眾更少,觀影廳寥寥幾人,也沒人注意他們。
在電影院裡擁/口勿/這件事,明寐之前還跟沈爰吐槽過,說影廳裡的監控全是高清拍攝,臭談戀愛的以為昏暗閉塞,沒人注意,其實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輪到自己,明寐卻想就這麼不管不顧,缺乏素質的俗氣一次。
拜托,她帥氣絕倫的男朋友在親她哎,誰還管得了彆的。
想著這些,明寐回應得更熱情,不小心沁出了碎碎水聲,電影正處於催淚抒情的階段,這不合時宜地聲音還挺明顯。
這一聲一出,景淮突然鬆開她唇瓣,抬手,摁住她的柔軟嘴唇,吸人的漆黑桃花眼燒著,麵上警告實際勾惹,啞聲輕笑:“妹妹,小點聲。”
“叫人聽見,不好。”
明寐臉頰一熱,臊得恨不得把他原地撲倒,人一不要臉什麼都乾得出來,壓著音量:“不好個屁,誰讓你起的頭!”
說完,湊上去再次堵住他的嘴。
親/口勿/黏黏糊糊的,心跳在暗淡的環境裡加溫,她忍不住上手在對方身上摸摸索索,像個剛交往就憋不住占便宜的“色狼”。
沒辦法,男朋友身材太踩她的審美,清瘦,該有的一點都沒少,結實光滑,手感絕佳。
在摩挲的途中,還能感受著景淮逐漸緊繃的/月幾/肉,這是他因為她而混亂的象征。
她滿意死了。
景淮顧忌她的感受,害怕她沒準備好,但這幾次越來越親密,反而讓明寐成了那個忍不住快點“畫畫”的人。
等不及了,明天回崇京就做好了。
這男人,太上頭了。
/口勿/熱乎乎地結束,兩人抵著額頭喘息,景淮睨著她,小聲問:“知道我剛在想什麼嗎?”
“什麼?”
“我希望自己跟男主一樣。”
“隻要你想親我的時候,我就能瞬間到你身邊,隨你擺弄。”他笑。
明寐目光躲了躲,溜過不自在,有些沒羞沒臊地說:“那你知道我剛剛想啥呢嗎?”
景淮擦了下唇邊的濕,聲音還啞著:“嗯?”
麵對麵有點說不出口,明寐栽進他懷裡,揪著人衣領子,小聲出口:“想……你今晚……”
“再給我快樂一下。”
兩人之間有一時間的安靜。
半晌,景淮摟著她,失聲笑出來。
明寐臉更熱了。
“我很榮幸,畢竟我是富婆的小白臉。”
“不過明小姐,切勿縱欲過度哦。”
明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