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老婆也挺傳奇的,剛剛聽胖猴多少說了幾句。”她總是對交新的女性朋友有很強烈的興趣,拍頭一想到了:“所以,你們這堆朋友裡都有結婚的了,那胖猴怎麼還打光棍呢?”
“你發現了盲點。”景淮舉起鍋鏟,晃了晃,“胖猴和許硯談認識最早,那時候就單身,後來認識駱杭的時候還是,這幾對情侶分分合合,隻有他堅定單身人設不倒。”
“你能探到幾分原因嗎?”
明寐摸下巴,“這事好想。”
性格還可以,能力也有,家裡有錢,唯獨可惜是個搞笑顯眼包。
“我們女生裡麵,也屬搞笑女不好找對象。”
兩人麵麵相覷,過了幾秒,點頭。
認同。
……
朋友們很久沒見,尤其是和一直在國外忙的許硯談,所以一下子忘了時間,待到了傍晚才意識到該走了。
許硯談也在今天離開,簡單整頓以後,出發去南城,中途可能要跑趟榆安,說是要去悄悄看眼前女友,明寐聽見都傻了,這哪像是他這種人會乾出來的事,那麼鬼鬼祟祟,那麼卑微。
朋友們五點多走了,許硯談是晚上八點多離開的。
他跟倆人吃了最後一頓晚飯,這次分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了。
……
招呼客人弄得渾身疲憊,明寐放了浴缸的熱水,泡個澡放鬆一下。
順便思考晚上讓景大廚做什麼夜宵。
正泡得眯眼舒適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明寐嚇了一跳,在水霧繚繞中瞧見景淮鑽進來的高大身影。
明寐捂住鎖骨,動作激起陣陣水聲:“你怎麼進來了,我還沒洗完。”
“我洗個手。”景淮雖然嘴上說著洗手,卻徑直走了進來,浴室地麵上的水蹭濕了他的家居服褲腿。
他的靠近帶著一股不言明說的壓迫,混著曖/昧,明寐坐在浴缸裡往後退了退。
她用了浴球,在浴缸水裡泡開了,帶著花瓣,她泡在乳白色的浴水裡,頭發還綁著,紮了個鬆散的丸子頭。
染著水霧的狐狸眼仰視著他,嘴唇也紅潤,真像是可憐的,需要被人抱起來愛/撫的初換人形的小狐狸,慣會用無辜蠱惑人。
“這次用的浴球味道很好聞,是玫瑰的。”他說著話,手撐在浴缸邊,俯身。
用搭話的方式分散麵前人的注意力。
等明寐下意識開口回答他的時候,景淮的嘴唇已經湊到了自己嘴邊:“是啊,前幾天買……”
話沒說完,他的/口勿/輕輕印下來。
一人站在外麵衣衫整齊,另一個坐在浴缸裡,被柔骨的水包裹著,還淋漓儘致著。
環境和姿勢實在是很不適合接/口勿/。
親著親著,她還是被景淮從浴缸裡撈起來,放到一側坐著,他原本乾潔的手被水弄濕,像在顏料水桶裡晃蕩的,以指作筆的隨意亂畫。
景淮指腹捏著她後頸引導,有些強迫著明寐以最大限度的仰頭,承受他折磨而緩慢的親/口勿/。
浴室裡因為各種動作產生的水聲疊加在一起,融合,最終不明來源。
浴缸裡的水波的晃動,逐漸和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舌/尖同頻。
衛生間裡太熱了,水蒸氣和玫瑰香味弄得人發昏,更彆提麵前的人一直在逐步攫取她的呼吸。
明寐腦子暈乎乎的時候,被放開,景淮的手指,像冰涼的畫筆筆杆,從她的頸骨,下滑,劃到脊背,後腰,走了一圈,隨處燎原。
她渾身一機靈,還泡在水裡的雙腳蜷起了腳趾。
聽見他帶著笑意問:“下午不是說,要獎勵你快樂嗎?今晚。”
“寐寐,想不想要?”
“親口回答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