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謝茵被他這句話嚇到了, “你想乾嘛?這可是白天!”
而且爺爺奶奶還在家裡,她光是想一想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連癢也給忘了。
沈墨略有些頭疼的笑, 也不管他,先抬手解自己的衣扣,“不脫衣服怎麼洗澡?”
他勾唇戲謔的笑, “茵茵,你老把那件事掛在心離,其實很喜歡是不是?”
總是一副害怕他會吃了她的模樣,他就有那麼急色嗎?之前二十八年還不是過來了。
謝茵捶了他一拳, 險些跳腳,“你閉嘴啊!”
“大白天的讓人家脫衣服,誰都會想歪, 你就不能好好說,”謝茵反埋怨起了他, “我洗澡你又脫什麼衣服?你出去我自己洗。”
現在可是白天,而且還是在爺爺奶奶這裡,十分不情願兩人一起洗。
“我身上可能也有蟲粉, 不洗乾淨,待會又弄你身上。”沈墨很快把襯衫扣子解開, 脫了下來, 扔進了臟衣簍。
謝茵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擱,衣服一脫,男人性感的鎖骨, 結實的胸膛,線條明顯的八塊腹肌明晃晃的出現在她麵前,還有繼續往下, 埋沒在褲頭、令人遐想的人魚線。
這個男人的身材真是該死的美好,要是不做總裁,做模特也不錯。
“自己的老公,大大方方的看,”沈墨牽過她的手,讓她轉過身去,將她裙子後背的拉鏈拉下。
謝茵正對著浴室裡的穿衣鏡,看著沈墨垂眸,眼神專注的像是拆一份貴重的禮物。
拉鏈的聲音在不算寬敞的浴室裡格外刺耳,聽的謝茵心口發顫。
連衣裙的肩帶滑落,露出白皙纖瘦的肩,虛虛的垂在雪山頂,連衣裙變成了抹胸裙。
謝茵羞澀的捂住胸口,小聲說,“你就不能待會再洗嗎?”
大白天的,擱一塊洗澡,待會出去兩人都換了衣服,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沈墨鬆開她的手,將她的連衣裙褪了下去,“一起洗省水省錢。”
小鹹魚漂亮的裙擺落了地,露出了細白的肌膚,嫩如水豆腐。
謝茵微微垂眸,不太好意思看鏡子裡的兩人,“我有錢,不用省錢。”
沈墨回的道貌岸然,“節約水資源,人人有責。”
謝茵撇嘴,嘲諷道:“你可真有社會責任感。”
“哢噠……”細微的一聲,謝茵的胸衣扣子開了,她猛地咬緊了唇。
“身為大集團的總負責人,這點社會責任感還是要有的。”沈墨一本正經,完全看不出來正在做一件□□至極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簽合同呢。
謝茵羞惱的抬腳踩了一下他的腳背,“狐狸最懂狡辯。”
“彼此彼此。”沈墨低頭,半跪下來,抬起她的腳,脫下她的白色小襪子。
謝茵站不穩,被迫彎腰扶著他的肩膀。
手心之下,肌肉蓬勃,血肉滾燙,讓她臉頰漫上紅雲。
謝茵總覺得她這隻鹹魚的魚皮被沈墨剝了下來。
可惡的資本家,連鹹魚都不放過!
熱水從花灑傾泄而下,沈墨的指腹也從她的脖頸越過蝴蝶骨,一路下滑到腳踝。
“後背很多嗎?”熱水一打開,浴室裡彌漫著霧氣,鏡子裡就不太看得清楚了。
“一點點,脖子上比較多。”沈墨輕揉了一下那些紅點,“還會很癢嗎?”
謝茵低著頭,任由沈墨施為,“被熱水一衝好多了。”
沈墨本來也沒打算做什麼,謝茵總覺得他急色,可在旁人家,他不太有性致,做這種事,還是在家裡比較歡愉,在外邊總有種偷\情的感覺。
雖然也彆有一番滋味,可謝茵麵子尚薄,以後再嘗試也不急。
沈墨關了熱水,給她擦乾淨水珠,用大浴巾裹住,“先出去等會,我給你擦了藥再穿衣服。”
謝茵的小臉也不知道是被熱氣熏的,還是羞臊的,反正早已經比石榴紅了,急匆匆的往外走。
沈墨三兩下衝洗乾淨自己,換了乾淨衣服,拿起一看才注意到是一件黑色的圓領套頭衫,都不記得是多久之前穿過這麼休閒的衣服,平常哪怕不上班,也是穿襯衫居多。
他沒多想,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謝茵坐在床沿,大浴巾把她裹成了一個蠶繭,圓溜溜的杏眸有些呆萌。
她看見沈墨身上的衣服,歪了歪腦袋,“看起來好像年輕了幾歲。”
黑色的套頭衫,黑色的休閒褲,穿上這一身,像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身上上位者的淩厲氣場消散了不少。
沈墨隨她打量,拿過藥膏,讓謝茵解開浴巾,“我也不老。”
“誰說的?”謝茵沒把浴巾全解開,櫻桃果半遮半掩,“你比我大八歲,還不老啊?”
謝茵嘟囔著,“你得有老牛吃了我這顆嫩草的自覺。”
不等沈墨反駁她,又繼續說道,“我出生的時候,你都讀二年級了,你比我多吃了這麼多年的飯,你還欺負我,等我像你這麼老了,我肯定比你聰明。”
沈墨嗤笑一聲,“我八歲的時候讀四年級。”
“什麼?”謝茵驚歎的扭頭,“你為什麼八歲可以讀四年級?”
按理來說七歲讀一年級,八歲讀二年級啊。
謝茵:“你五歲就讀一年級了?”
“彆亂動,藥擦歪了,”沈墨單手摁住她的肩,她是真的瘦,肩膀纖薄,沈墨都不敢用力,生怕留下紅印,“你得允許跳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