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本來說親朋好友聚一塊辦十幾桌就行,可是太多朋友來打聽,最後弄來弄去,還是辦了幾十桌,堪比婚宴了。
謝璿因為她訂婚回來喝喜酒,找到謝茵,問她願不願意給謝璿工作室拍一些照片,“我們工作室的攝影師臨近產期,休產假了,我就想找個臨時的攝影師,可拍的都不太滿意,你有空幫我拍幾張。”
“姐,你這麼信得過我?我還是新手呢。”謝茵都沒想過,有一天她能幫上她姐的忙。
謝璿勾著謝茵的肩,“你是我妹,我連你都信不過還能信得過誰,不讓你白乾,有工資。”
謝茵一臉笑意,“給我姐白乾我也願意。”
謝璿刮了下謝茵的鼻尖,打趣她,“不錯啊,以前可是愛財如命,現在願意白乾了,你姐我受寵若驚啊。”
謝茵臉紅了起來,求饒道:“姐,你就彆笑話我了。”
謝璿:“哈哈哈,行,放心,不會讓白乾,你和沈墨說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去晉城,大概一周就能好。”
謝茵把這事和沈墨一說,沈墨當然支持,謝璿工作室已經發展的不錯了,這也是謝茵的一個機會。
此外,謝茵也和鄔老師說了一聲,免得他找自己,鄔老師也是支持的,“什麼事都是熟能生巧,實踐才能出真知,放心大膽的去拍,彆怕拍不好,遇到什麼問題直接來問我,我給你解答。”
是啊,從前謝茵就是太“怕”了,做事總是有些畏手畏腳,現在經曆的多了,不敢說絕對不怕,但膽子大了許多。
謝茵抱著學習的態度去給謝璿的工作室服裝拍攝,謝璿原本的攝影師休產假在家,聽說了還特意跑過來指導謝茵,傳授了謝茵不少經驗,讓謝茵受益匪淺。
拍了一個星期,謝茵收獲了不少攝影技巧,謝璿還真給了她工資,三千塊錢,是按照工作室的攝影師工資來給的,沒有偏私,對於謝茵來說三千塊錢不多,可這是她第一次通過自己的雙手賺到的錢,意義非凡。
回到西城那天,沈墨來接謝茵,謝茵興致勃勃的和沈墨分享了這一個禮拜的趣事,說要用她的工資請沈墨吃飯,兩人正商量著去哪個餐廳,卻突然接到藍惠的電話,說謝重摔了一跤,現在在醫院。
這個電話沒把謝茵給嚇死,前不久才和藍惠徹夜聊天談及那些話題,謝茵憂心不已,和沈墨匆匆趕赴醫院。
原來是謝重在公司下樓梯的時候摔了下,他們到的時候謝重腿上已經打了石膏,謝茵看著就心疼。
謝重還笑著安慰謝茵,“沒什麼大事,真是老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就沒踩穩台階滾下去了。”
好在台階不高,沒有摔到腦袋,隻是輕微骨裂,不用做手術。
謝茵拉著爸爸布滿老繭的手,“爸爸,以後您少操心公司的事,在家頤養天年,我和我哥養你們。”
爸媽都已生華發,本就該是安享晚年的時候。
謝重聽到這話高興啊,“好,都聽茵寶的,有你們這麼懂事的好孩子,我和你媽就享清福了。”
得知謝茵才下高鐵,又沒吃午飯,藍惠和謝重攆著謝茵兩人先去吃飯。
謝茵便答應下午再來,和沈墨一起離開了醫院,這下也沒去餐廳吃飯的心情,兩人直接回家。
坐上車,謝茵突然對沈墨道謝。
沈墨不明所以,回頭看她,“怎麼了?好端端說什麼謝謝。”
謝茵抿了抿唇,吐出口濁氣,“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應該沒有說出養我爸媽的底氣,是你改變了我。”
以前她的錢都是爸媽給的,哪裡有什麼資格用爸媽給的錢說出養爸媽的話。
現在她可以賺錢了,雖然賺的還少,可她總會賺的越來越多,足以給爸媽養老。
而這一切,是從兩年前她和沈墨結婚開始改變的。
沈墨抬手揉了揉謝茵的腦袋,“我隻是起了一點引導作用,真正讓你有這個底氣的是你自己,你的努力造就了你的底氣,不用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