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聽到這個論斷的周二河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趕忙伸手去拿資料翻看。
其他人也湊了過去,然後做了一個十分統一的動作,拿出手機翻看日曆進行對比。
第一名長巷被害人, 身份證上顯示他出生於10月13日。
第二名花園被害人,身份證上顯示她出生於8月27日。
第三名被誘導自殺被害人,身份證上顯示她出生於10月13日。
仇或翻了日曆,第二名被害人出生的那一年的農曆8月27日, 就是公曆的10月13日。
要不是第三名被害人劉小婉出現,和第一名被害人嶽吉祥有了一個日期上的交集, 仇或真的不會聯想到這個地方。
10月13日, 仇或心裡默念著這個日期, 在白板上寫下了時間,並且圈了起來。
“這應該對凶手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事件,所以他會從這其中挑選人進行獵殺,但這個範圍太廣了。”
危允君抓了抓頭發,如果說是其他特征還好說,但這個範圍真的太廣了。
不算那些流入如寧市的外地人, 光是如寧本地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在這個時間出生。
凶手甚至都不挑男女老少,也不挑是不是本地人, 僅僅隻是這個大範圍,緝凶難度非常大,想要在凶手下一次作案之前進行防護也很難。
祝長東猜測:“難道是他喜歡的人在這一天去世了?他心理變態?”
周二河說:“會不會是什麼□□, 就是那種收集同樣時間出生的人的靈魂,來達到祭祀的目的?”
周二河以前辦過這樣的案子, 雖然國內的相關事件大多是自殘,但也有一些很極端的例子。
“難道是他喜歡的人在這一天死了,所以他收集亡魂想要進行儀式, 把他的愛人複活?”
危允君直接把他們兩個人的話合二為一,並且覺得很有可能。
仇或眼神掃過,轉動著手上的筆說:“我管他是為什麼。”
“他從什麼渠道得到這些身份信息?”
“三名被害人兩名是外來務工人員,一名是下屬城鎮的人,家庭境況都不算很好,都是很容易被接觸的人,凶手是什麼身份什麼職業可以同時和他們三個產生交集?”
聽到仇或的話,危允君他們也立刻進行了思考,提出了有可能的回答。
仇或聽著他們的話,他不關心凶手的殺人動機,他發現自己一直下意識的忽略了一件事,下意識的將案件定成了生人作案。
因為前兩起案件的環境嚴格來說屬於公共場所,讓人很難聯想到熟人作案。
但是從劉小婉自殺案來看,仇或深刻意識到凶手是一個很謹慎並且心思很縝密的人。
從聊天記錄上來看,小夏在和劉小婉認識了一個月後,才問她的生日,說要給她送生日禮物,但仇或清楚,小夏是知道了劉小婉的生日後才和她接觸。
從這一點往前兩件案子上推,也許凶手認識嶽吉祥和花園阿姨,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嶽吉祥在長巷裡遇見陌生人沒有警惕和反抗,阿姨會放下手上的菜前去幫忙。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推測,仇或皺著眉思考,那好歹是找到了一點線索。
辦公室裡的事情外麵一概不知,林織去飲水機倒水的時候,看見了帶上手銬出來的鄰居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