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狗糧轉過頭來沒看到蘇綿綿陸橫差點把寵物店給掀了。
“陛下,我們國庫充盈了。”小姑娘左顧右盼一番,然後小心翼翼把手裡寶貝給陸橫看,“您看。我發現了好多寶石,等把寶石賣了,咱們就有很多錢了。”
陸橫低頭一看。
這些都是咖啡店用來裝飾門口……酒瓶子碎片?
五顏六色磨成寶石形狀,透明光亮,確實好看。
男人扶額,“過來。”
蘇綿綿捧著“寶石”過去。
張鑫一臉驚歎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情緒。
“陸哥,你這是……”
溜娃呢?
陸橫伸手一把扣住蘇綿綿小腦袋,“腦袋小嗎?”
張鑫實話實話,“小。”
不僅腦袋小,那臉更小,都沒有他一個巴掌大。
“你覺得這麼小腦袋裡,能裝多少腦子?”
張鑫:對不起,打擾了。
陸橫伸手,從狗糧袋子裡抓出一把狗糧塞給蘇綿綿,“吃吧,核桃味。”
周安安幽幽來了一句,“先天不足,後天彌補?”
張鑫:那這得吃多少核桃啊?
鼓了一腮幫子狗糧蘇綿綿:???
“小棉花,我新租了個房子,今天晚上你陪我睡,好不好?”
周安安性子沒有蘇綿綿那麼軟和黏糊,她一直秉持著自己事情自己做,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麼軟綿綿蘇綿綿,她莫名覺得今晚突然寂寞難耐。
暴君一個眼神殺過去,周安安縮了縮脖子,卻並沒有退縮。
蘇綿綿興奮直點頭。
以前,繡樓裡有那麼多姐姐妹妹,大家都有小團體。
隻有蘇綿綿沒有。
身邊隻有一個嬤嬤。
每次若是害怕,也是嬤嬤陪她睡。
後頭就是那隻暴君了。
她聽旁人說,若是與姐姐妹妹關係好了,便會睡在一張繡床上,說些小秘密。
周安安在陸橫那股子殺人視線下,成功把蘇綿綿領回了自己狗窩。
“那個,陸哥,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睡?”
張鑫毛遂自薦。
“滾!”
……
周安安租了一套小公寓。
很小,麵積大概隻有二十個平方。
周安安是學醫,東西很多,整個公寓看上去亂糟糟。
周安安也是個好麵子人,她將住地方袒露出來,就像是要把她撕開給彆人看。這種羞恥感讓一向能言善辯她有點口拙。
“哇,兔兔。”
蘇綿綿沒有注意到任何其它東西,隻注意到了角落裡小白兔。
這是實驗室兔子。
周安安天分高,又勤奮,很受老師重視。
不過天才都是寂寞。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同宿舍人看不慣周安安,不與她交好。周安安沒辦法,隻能搬了出來。
她勤工儉學,沒有多少錢,隻能租個小地方。
“安安,兔兔。”
蘇綿綿把臉埋進去,吸兔兔。
小姑娘抱著懷裡小白兔,軟綿綿,露出那雙跟兔子一樣清澈乾淨大眼睛。
似乎能淨化心靈。
“安安,這些是什麼?”
那些是周安安筆記。
“這些是我最近發現一些成分物質……”話說到一半,周安安對上蘇綿綿那雙純稚大眼睛,歎息一聲。
算了,反正說了也聽不懂。
蘇綿綿在周安安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周安安一打開門,就看到麵無表情站在門口陸橫。
“人呢?”
蘇綿綿還沒起床。
小東西喜歡賴床。
“陸橫,你什麼時候來?”
男人看周安安一眼,沒說話。
周安安往自己門口一瞥。
前麵不遠處就是一扇窗戶,窗戶邊是個垃圾桶。
上麵滿滿都是戳滅煙頭。
臥槽,這男人不會在外麵站了一晚上吧?
牛逼!
牛逼陸橫把蘇綿綿連人帶被抱了回去。
回到家以後把人一抖落,從裡麵抖落出來一隻人和一隻兔子。
陸橫:……紅燒兔頭?
兔子瑟瑟發抖躲進蘇綿綿懷裡。
小東西被一路顛簸,堪堪醒過來。
她揉了揉自己大眼睛,看到熟悉地方,“嗯?”她怎麼又回來了?
“蘇綿綿。”男人神色不明站在她身邊,手裡拎著那隻長耳朵大白兔。
“孤決定,今天晚上招你侍寢。”
侍侍侍寢?
蘇綿綿立刻瞪圓了一雙眼,“我我我我……”
“怎麼,不願意?”男人雙眸一眯,戾氣陡現。
小姑娘登時縮緊了小脖子,抱緊小被被,“這種好事,我我我……我不配!”
“嗬,”暴君冷笑一聲,捏起她小下巴,“孤說你配,你就配!”
……
出嫁前,嬤嬤曾經給過蘇綿綿一個小本子。
說那是她當年出嫁時候,壓箱底好東西。
蘇綿綿一直認為,那個東西很珍貴,所以收藏很好。
有一次打開來看,發現裡麵都被蟲蟲蛀掉了,隻能看到幾個腦袋和幾隻腳。
蘇綿綿想,這到底是什麼好東西呢?
嬤嬤說,瞧了那東西,就知道“侍寢”是怎麼回事了。
蘇綿綿努力瞧,還是隻能看到幾個腦袋和幾雙腳。
她想,難道侍寢就是用腦袋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