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他媽不是談了很多年了嗎?
搞什麼?覺得生活缺少了激情,想來點情趣遊戲?
“這個,要怎麼談呀?”
看似王者實際青銅且剛剛分手就要莫名其妙被迫吃狗糧安,“……我給你推薦幾本書,你照著上麵談。”
在蘇綿綿心目中,書籍都是神聖的。
她一本正經的點頭,在周安安的指揮下,買了幾本暢銷書。
……
周安安走了,看著小倉鼠一樣努力給自己攢嫁妝的蘇綿綿,陸橫一把拎住她的後脖頸子,“蘇綿綿,你現在不怕我了,嗯?”
“怕的。”
小姑娘眨著那雙大眼睛,連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男人哼一聲,“怕你還嫁。”
蘇綿綿想了想,“君要臣嫁,臣不得不嫁。”
暴君開始覺得自己好像低估了這隻傻子的智商。
他怎麼覺得自己跳了個圈呢?
吃過晚飯,陸橫和蘇綿綿去溜飛禽走獸。
在小區樓下碰到了陸嘉淵。
蘇綿綿想起剛才陸橫說的話,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後漲紅了一張小臉蛋道:“沒有吸。”
生怕小傻子把自己憋死的陸橫黑著一張臉道:“吸吧。”
陸嘉淵也在遛狗。
是一隻金毛。
溫順高大,被他牽著,乖巧跟在身後。
“真巧。”陸嘉淵上來打招呼。
陸橫瞥他一眼。
陸嘉淵穿著一件西裝,身上、頭上都是碎桂花。一看就知道在那棵桂花樹下等偶遇。
“不介意的話……”
“介意。”
對於這種狗皮膏藥,陸橫向來沒有好臉色。
那邊,最凶的巴掌大邊牧萌萌跟路陸嘉淵的金毛乾起來了。
金毛雖大,但麵對巴掌大,叫的又凶又狠的萌萌還是露出畏縮神色。
陸嘉淵下意識又要推眼鏡,摸到空空的鼻梁,他笑了一下,麵對陸橫,“小橫最近在做什麼?我聽說綿綿的舞蹈團在談投資,我剛剛投了一個億。”說完,陸嘉淵露出土豪的微笑。
陸橫冷笑一聲,“我最近,挖墳。”
“聽說是周朝一個叫葉深華的人。真是可惜,那片山上呀,都是他們家的墳,老子一個不小心,把他們家十八代祖宗都給挖了出來。”
陸嘉淵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他將視線投向蘇綿綿,剛想說話,突然開口,“舅媽。”
陸橫神色淡漠的轉身,看到了孫麗雅。
自從上次私人醫院後,他跟孫麗雅已經很久沒見了。
孫麗雅照常帶著墨鏡。
她走到陸橫麵前,取下墨鏡,臉色有點憔悴。
“小橫,我有事找你。”
說完,孫麗雅朝蘇綿綿看了一眼。
本來準備拒絕的陸橫雙眸一眯,答應了。
……
“小橫。”
對於孫麗雅,陸橫是沒什麼感覺的。
因為他已經不是那個被蒙蔽記憶的陸橫。
少年已長成男人模樣,穿著白襯衫坐在沙發上,透出一股清冷又野性的氣質。
極端的矛盾突兀,卻又完美融合在他身上。
惹得周圍的人都頻頻相看過來。
孫麗雅看著麵前的陸橫,眸色一怔,想起十三年前的事,下意識攥緊了手裡的東西。
“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看。”
男人夾著煙,白襯衫領口的扣子沒有扣全,露出乾淨漂亮的鎖骨。
歪頭斜斜坐著,類似於北京癱那種。
囂張跋扈,卻又理所當然。
仿佛整個世界皆在他腳下。
孫麗雅把手裡的東西放到陸橫麵前,“這是鑒定報告。”
男人夾著香煙的手輕點了點那份鑒定報告,然後捏起來一看。
嗯?
“蘇綿綿?”男人眸心一窒。
“上次你將蘇大誌告進牢裡,我插手查了一下蘇綿綿。”
陸橫的眸色頓時淩厲起來。
孫麗雅鎮定神色,繼續道:“你知道蘇家嗎?百年大族,屁規矩比我們陸家都多。蘇綿綿是蘇家的私生女。現在蘇家老爺子死了,大家都想分一杯羹。她身上,可也背著股份呢。”
“你要知道,蘇家那幫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整個北市,隻有陸家才能跟蘇家抗衡。你繼承陸家,才能保護她。”
說了那麼多,孫麗雅還是想讓陸橫回來。
“小橫,蘇家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孩子。這麼乾淨的孩子,如果你不好好護著,可指不定會發生些什麼事。”
陸橫眉目一挑,突然就笑了。
“你威脅我?”
他從沙發上直起身,挺拔的身形微微俯向孫麗雅,手裡的香煙燃起來,那份鑒定報告被燒的一乾二淨。
煙霧繚繞間,孫麗雅麵色微白。
她清楚的感覺到,麵前的青年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孩子了。
男人眉間陡生戾氣,“你早就知道蘇綿綿是蘇家人了吧?”
孫麗雅深吸一口氣,然後點頭,“對。”
陸橫神色平靜,甚至連語調都慵懶了,但說出的話卻帶著狠戾。
“老子的人,老子自己罩。”
說完,陸橫轉身就走。
孫麗雅趕緊追出來,“小橫,你知道如果你不爭的話,最後陸氏會落到誰手裡?”
陸橫對這些根本就不感興趣。
“是陸嘉淵。”
男人停了步子。
孫麗雅走到陸橫麵前,還想說話,男人突然就笑了。
“他的東西啊。那老子還是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