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道的這幾個裡,已經退賽的顧少初年紀排老一,二十三歲。其他人也都在二十歲上下,差不太多。
隻有他們兩個,一個十七一個十八,像是偷偷逃學出來比賽的高中生。
“嗯?是耶,那我得算老幺了。”祝熙之笑嘻嘻道:“哥哥,咱們今晚就要出道了,你開心點。”
傅明年從來沒被這麼哄過,這會兒腦子裡突然嗡的一下,反手把外套解下了塞他懷裡了。
“誒?”
“彆亂叫,”少年臉上發燙,匆匆道:“我要準備上場了,回見。”
“回見,”小雪豹搖了搖尾巴:“記得喲,烤~羊~排~~”
“知道!”
韓央一首歌唱完,霍刃上台笑著介紹節目相關。
兩人同台交流的那一刻直接打破了網上的種種猜測,讓許多雙擔同時鬆一口氣。
“這首歌由傅明年原創,為什麼會想要演繹這一首呢?”
“明年哥寫歌超厲害啊,”韓央笑道:“其實鋼琴伴奏是環哥彈的哦,我們感情超好!”
台下妹子們紛紛點頭:多說點多說點!!
後麵的表演不用急!!多八卦五分鐘再走!!!
梅家老宅,地下空間。
“爆米花炸好了——放了巧克力還淋了點草莓粉!”梅笙遙抱著小盆快步走過來,繞開堆成小山的玉米粒看現在的投票情況:“誰第一了誰第一了??怎麼還在放廣告啊——”
“掉地毯上了你看著點路,”薄玦快步過來接住零食,示意池霽往旁邊讓讓:“現在還是時嘉年排名第一,祝熙之第二,等會兒是誰表演來著……”
“小環,”池霽裹在小毯子裡舉手道:“我等好久啦。”
薄玦瞬間後背一涼,起身就要往外走:“衣服是不是還沒收——”
“坐下坐下。”梅笙遙把他摁了回去:“小環要跳舞了你收什麼衣服。”
薄玦臉都快皺起來了:“我不想看,先出去透會兒氣。”
“看嘛,”池霽仰頭道:“是小環誒,看看嘛。”
這幾天他們幾個把前幾期《神佑之選》全都補完了,薄玦全程逢弟弟出場必出去喝水倒垃圾削水果,擰巴的跟當年沒什麼區彆。
池霽一邊懷念出道的那幾年一邊笑眯眯全程吐槽,梅笙遙就抱著枕頭窩在旁邊頻頻點頭,偶爾還一塊切個榴蓮邊吃邊看。
沒等薄玦扯開梅笙遙的爪子,投影屏裡剛好廣告結束,熟悉的煙霧在光影和琉璃池間徘徊縈繞。
好熟悉——這難道是——
梅笙遙吹了一聲悠長明亮的口哨。
池霽笑容有點凝固:“等等——”
薄玦原地頓住:“小環他??”
節目名隨即跳出來。
《掌中火》
表演者:薄環
詞曲:A
原唱:池霽
深黑色大理石浴缸的邊緣,坐著一個身穿櫻花浴衣的少年。
他墨發垂落肌膚如羊脂玉,睫毛長長的還有些卷。
薄環俯身舀了一捧水護在手心,純白火焰隨即旋轉著升騰而起,仿佛揚頸的天鵝般久久佇停。
“你是我的掌中白焰,”他輕聲唱道:“想掬一捧藏起來,怕灼傷又怕握的太淺。”
一偏頭,長發如綢緞般流淌滑落,修長脖頸露出又一抹白。
白淨腳尖在水麵輕輕一點,掌心落水便似星河淋漓徑直墜下。
少年旋身自滿池光華間起舞,轉身側眸時像是墮入煙塵,又像是從未識過人間情//欲。
“那天看見暮色垂落在岸。”
“心裡缺了一角,不知道該用什麼換。”
他搖轉頓停,在深黑色大理石旁就好似徘徊的迷路天鵝,美的纖細又純粹。
輕巧歌喉便成了蠱惑的藥,潤到有種迷幻的欲色。
原作的純白是一種本真,而此刻的演繹卻好像是偽裝的陷阱。
有種說不出的危險感。
池霽在這邊抱著枕頭定定看了半天,往左扭頭看梅笙遙道:“他這種畫風還挺好看的?”
“哪裡,”梅笙遙正色道:“你跳得最好看。”
“玦哥你說呢,玦哥?”池霽往右扭頭,一眼瞧見薄玦已經在雙手捂臉了。
“沒事沒事的——人家是你親弟弟啦——淡定點——”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下章繼續搞決賽,搞完了發夜火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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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我看你卡都卡一下午了,要不彆寫了明天更
我(抱緊滿滿一盆FLAG):不,再拖更我就要切腹謝罪了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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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池池的欲跟環環的欲不是一種類型
一種是純粹天真,另一種是明知故犯,
我都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