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 你自己看吧。”董茗茗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遞了過。
顧惜第一眼就看到了論壇裡最的一條，標題名為【藝術節照片牆鮮爐！看看都有誰！】的帖子。
“是咱們上次被拉著拍了張微笑牆的照片？”顧惜憶起, 道。
“對。”董茗茗生無可戀地點點頭。
“怎麼了？”顧惜。
“你自己看吧。”董茗茗點開帖子, 打開裡麵最的一張圖，然後指了指其中某張照片。
顧惜看過去，上麵正是上次們從圖書館, 被人拉住, 然後董茗茗頂著朵葵花拍的照片。
想到這張照片居然被放到了一個相當顯眼的位置。
“我還想著這張照片被放在某個不起眼的位置也還好啊, 想到居然給我整了那麼中間的位置！”董茗茗一臉絕望地說道。
“而且為什麼彆人的頭套都那麼好看, 就我拿到了一個那麼醜的！”
聽著董茗茗的吐槽, 顧惜也注意了一下其他人的照片：的確, 照片牆上，其他人雖然也帶了頭套，但是部分都是可可愛愛的小兔子、小王冠之類的，男生的也是帥帥的變形金剛之類的，董茗茗這一朵葵花, 在一眾照片裡顯得尤為突。
“啊啊啊, 太丟臉了，有有縫，讓我鑽進去！我的一世英名啊, 就這麼毀了。”董茗茗繼續乾嚎。
說罷, 董茗茗突然扭過頭一臉同情地看向顧惜, 然後拍了拍的肩膀。
“你的……”更慘。
“算了, 你自己看吧，要有心準備。”董茗茗歎了口氣，捂住眼。
聽到董茗茗這話, 顧惜嘴角微微抽了抽：“……”怎麼，突然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顧惜的視線在整個照片牆上快速掃過，果然至用了不到兩秒就找找到了自己的照片。
如果說董茗茗的照片位置還隻能算是顯眼的話，那麼顧惜這張，完全就是c位中的c位了。
不僅如此，因為‘微笑牆’排版的緣故，顧惜在的中間區域這片位置的照片還比其他部分的了一些。
相比起董茗茗那張很low的葵花，顧惜這個黴綠色的外星人頭套才是真的醜，醜到慘絕人寰。和周圍一圈小白兔、小貓咪比起，簡直‘類拔萃’。
“我這算不算是為了學校藝術節事業獻身了？”顧惜哭笑不得地看著董茗茗道。
董茗茗艱難地點點頭：“顧小惜同學，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想不開，一定要冷靜好嗎？”
顧惜：“……”
——
事證明，董茗茗那種不祥的預感一點都錯。
原，這個照片牆的帖子注度也不算太高，部分人進去也隻是討論自己或者自己班上人的照片而已。
結果，某個人突然截了一張圖上。
【哈哈，快看我發現了什麼。】
那人放的截圖正是顧惜的那一張照片。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條評論底下，很快有人熱議了起。
【我之前也注意到了，好意思說。】
【哈哈哈，這張照片太突了，想不注意到都難。】
【憑顯眼。】
【其他照片都挺好，這張畫風突變是咋事？】
【醜得太耀眼了，不行，我的嚴謹性瞎了。】
【哈哈，笑死我了，這是故意在搞笑的嗎？】
【為什麼會這張照片放到這裡，不覺得很違和嗎？】
……
看著眾人的議論，董茗茗有些擔心地看了顧惜一眼，結果很快，最讓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評論區裡，很快就有人認了照片上的顧惜。
【我看錯的話，這張照片上的是顧惜吧？】
【誰？顧惜？初二7班的那位？】
【靠！惜神，不是吧……】
【媽耶，還真是。】
雖然因為這個頭套的係，顧惜嘴巴下麵被擋了一半，臉也被遮了一半，但是那雙眼睛還是很有辨識度的。
【真搞不懂，顧惜為什麼要搞這個風格啊。】像其他人一樣可可愛愛不好嗎？
看著這人的評論，顧惜超想複一句：真不是想搞的。
……
這，場上的比賽已經結束了，顧辰逸走過，顧惜搭他還有點小失落，結果就顧惜和董茗茗兩人抱著手機，一臉眉頭緊鎖。
“怎麼了？”顧辰逸道。
“我們兩正在論壇裡接受淩遲呢。”董茗茗說著，又將照片牆的事情同顧辰逸解釋了一遍。
此，論壇裡討論這個的人越越多，甚至有人很應景的開了一個投票：你覺得照片牆上的照片，哪張最醜。
結果不所料，顧惜以比分榮登第一，董茗茗也‘喜提’第二。
看著論壇裡的評論，顧辰逸臉上的神情以肉眼可的速度冷了下。
“這照片是從哪裡發的？”
“應該是文藝部發的，這個就是們在負責，照片也是他們發的。”董茗茗說道，看著帖子評論區也皺起了眉：“我怎麼乾覺有人在帶節奏？”
的確，之前家的評論還隻是單純的議論搞笑而已，可是漸漸的，議論內容就有些不太對了。
【好醜。】
【抱歉，這個我真的欣賞不。】
【我不覺得搞笑，隻覺得醜爆了。】
【顧惜？好像還去參加了‘學生表’的投票吧。】
【看了這張照片，對不起，我辦法給顧惜投票了。】
……
這些評論，明顯帶上了故意黑的意味。
董茗茗打開之前‘學生表’的投票連接，臉上的表情頓著急起：“完了完了，你這邊的票數也受影響了。”
顧惜的票數漲得很快，眼看著和第一的顧雪兒隻差幾十票、很快就要超過去了，結果現在又被拉開了距離。
“我知道是誰乾的了。”顧辰逸咬咬牙，沉聲說道——除了顧雪兒，他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神經病。
說不定就是看到自己的票數快被顧惜超過了，顧雪兒才搞了這麼一手事情。
“你先去，我去找解決。”顧辰逸說道，眼底閃過一抹冷厲。
——他們和不熟，以前家井水不犯河水，可顧雪兒不該壞心思打到顧惜身上。
顧辰逸說罷，正要離開，結果就被顧惜一拽住背後的球衣給拽了。
“你等等。”顧惜叫住顧辰逸。
“你要去找誰？顧雪兒？”顧辰逸能猜到，顧惜當然也能猜到這件事多半和顧雪兒脫不了乾係。
“恩，”顧辰逸點點頭，又向顧惜保證道：“放心，晚上之前，這張照片肯定刪掉。”
聞言，顧惜卻搖了搖頭：“網絡是有記憶的。”所以，其現在刪不刪都一樣了。
這樣的校園論壇‘暴’，曾經在立明的候，顧惜也少經曆。
不過，看著顧辰逸一臉義憤填膺、要為自己頭的模樣，卻讓顧惜覺得心裡暖暖的。
“這件事我有辦法。”顧惜看著顧辰逸笑了笑，然後說道。
“什麼辦法？”顧辰逸狐疑道。
顧辰逸依舊明白顧惜的打算，不過卻看著顧惜將那張被專門截圖的‘醜照’保存下，換了微信頭像。
“你這是……”
“你聽說過黑到深處自然白嗎？”顧惜朝著顧辰逸眨眨眼，說道，眼裡閃過一抹狡黠。
而且概是了對比，換微信頭像之後，發現這張照片其看著也還好？
顧辰逸還要說什麼，顧惜抬手拍了拍對方：“放心吧，小場麵，你快點衣服換好，咱們家了。”
顧惜臉上的淡定確不像裝的，顧辰逸才點了點頭。
——
顧惜在顧家吃過飯後才被顧邵接了去。
到家多久，顧惜收到了一條小群的消息。
【顧炎蕭：惜惜，看看你小哥換的頭像帥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