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困在陣法裡麵，明明近在咫尺，卻猶如遠在天涯，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來，來傷害我的自尊心。”沐楓笑著道，“你送出來的，一定不錯。”
沐楓好奇，難道慕容雅背後真有什麼人？彆不是彆人要在他身邊安插眼線吧，不對，慕容雅不像是那樣的人。
若說沐楓不好奇慕容雅為什麼有那麼多好東西，那都是假的。人對未知的事情帶有天然的好奇心，隻是有沒有過問而已。
“怕軟體動物嗎？”慕容詢問，她可是一個好女朋友，不可能強塞未婚夫不喜歡的東西給他。
“不是毛毛蟲吧。”沐楓開玩笑道，“這是要契約靈寵？”
沐楓沒有契約過靈寵，現在契約的靈寵多半是沒有什麼智商的。要是智商高一點的，妖族的妖隻怕要站出來了，說人妖和睦相處，人怎麼能隨意就契約他們妖呢，是不是瞧不起他們，是不是想挑起兩族大戰。
“對。”慕容雅點頭，“黑漆漆的，滑不溜丟的，可以嗎？”
“黑炭嗎？”沐楓沒想出是什麼東西，“木炭也能成精嗎？”
玉石琵琶精倒是聽說過，那是古時候的，玉石本身就不一樣呀。沐楓也真是開玩笑說的，不會真的認為有木炭能夠成精的。
“比毛毛蟲好一點，你就當它……”慕容雅思考了一會兒，想著大黑蛇變小的時候，“就跟蚯蚓差不多。”
“可以！”沐楓點頭，跟蚯蚓差不多，那估計就是蛇吧。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怕什麼蛇的，若是靈寵能強大一點也好，“隻是根據妖管局的規定，不能隨便契約開了靈智的妖，得在妖管局登記。”
“不用登記。”慕容雅可不在乎這一點，大黑蛇的血脈又不弱，妖管局的那些妖管不到大黑蛇的頭上。
小妖怪管大妖，是想當大妖的盤中餐嗎？
慕容雅把大黑蛇放出了空間，隻不過沒有讓大黑蛇保持原形，而是讓大黑蛇變小一些，省得沐楓被嚇到。不是有白娘子的電視劇麼，許仙被白娘子嚇得都去地府走了一遭。
她相信沐楓沒有弱到那個程度，但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她自然應該多顧著沐楓一點。他們可得好好談戀愛，不能讓小哥哥怕怕的。
“小哥哥，怕嗎？”慕容雅一本正經地詢問沐楓。
“被嚇到了，你要親一親我嗎？”沐楓也很認真地回答慕容雅。
“讓它親嗎？”慕容雅指著地上的大黑蛇。
“不行。”大黑蛇開口拒絕，“醜拒！”
沐楓萬萬沒想到那條大黑蛇開口說話了，那條大黑蛇竟然還懂得醜拒，他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難道他已經醜到讓蛇都覺得辣眼睛了嗎？
不對，蛇的審美觀念跟人的不一樣吧。
“他連你的萬分之一都不如。”大黑蛇討好慕容雅道。
“……”沐楓盯著大黑蛇看了一會兒，“就是它吧，給我的保鏢？可以，我沒意見。”
這麼會說動聽的話的蛇，還是不要留在慕容雅的身邊了，而且大黑蛇是妖，也能變成人形。人妖戀在現代社會也不算什麼了，為了杜絕大黑蛇終日討好他的未婚妻，沐楓表示他還是把大黑蛇收了。
“動手吧。”慕容雅看向大黑蛇。
“好。”大黑蛇趁著沐楓沒注意的時候就咬了他手指一下，順利契約了主仆契約。
為什麼不是平等契約，而是主仆契約，它是仆，沐楓是主。它想的很簡單，它一定會讓沐楓緊緊地抱著慕容雅的大腿，沐楓要成為慕容雅的道侶，那麼它嘛，平等契約就不夠誠意，沐楓可以不養它，讓它自己去找食物。
這怎麼可以呢，所以它契約了主仆契約，那麼它就能展現自己對慕容雅的忠誠，還能讓沐楓愧疚，那麼它的肉湯還會遠嗎？
反正這一類的契約又不是不能解除的，要是沐楓對它不好，要是慕容雅拋棄了沐楓，不，它絕對不會讓沐楓被慕容雅抱起的。
“主仆哦。”大黑蛇故意對慕容雅道，“他是主人，得養我，是吧。”
彆人不知道，慕容雅怎麼可能不知道，主仆契約也能解除的，又不是不能解除。隻不過沐楓可能不知道，“主仆契約可以解除的。”
大黑蛇瞬間蔫了，慕容雅為什麼要說出來。下一刻，它又振作起來，“可是一般情況下，又不可能解除，我比他厲害多了，還甘願保護他，放棄了你，他不該高興嗎？”
它伸出尾巴拍打沐楓的手臂，快說話啊，快討好大佬，快裝委屈，快要肉。契約了一個隨時都解除契約的靈寵，必須要補償。
“這麼會說話的靈寵，確實不適合留在你身邊。”沐楓目光灼灼的看著慕容雅，“人妖戀合法了，我不放心呢，會吃醋的。”
要肉啊，要肉啊，傻子麼，我的主人不可能那麼傻，大黑蛇看向沐楓，小心它咬他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