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拿到狼人牌,並且在法官下令‘狼人請睜眼’的時候和陳驍四目相對。
路楠:【我錯了,我就不該來玩,或者剛才贏了一把我就該借故離開的。玩玩玩,玩什麼玩,早晚把自己搭進去!這個坎兒是過不去了是吧?是吧!】她麵無表情地指了指自己:刀我!
陳驍睜大眼睛。
路楠無奈點點頭——刀我,轉嫁彆人對我我身份的懷疑。上一局我已經是狼人了,根據人們的慣性思維,會賭我再次是狼人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我被刀,彆人大多會覺得這是上一局被我‘殺掉’的人對我的‘回敬’。有不小的概率女巫會複活我。
陳驍覺得坐在自己對麵的這個女孩子真的挺有趣的,明明工作能力很強,卻好像總想偷懶;明明一口一個陳哥喊自己,但是小細節卻暴露了她對自己一直在保持距離……真的挺少見。
心念流轉之間,陳驍燦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看著就是一個陽光大男孩。
路楠在心裡嘀咕一聲:【來了來了,就是這種少女殺手的微笑。】
法官再次無聲確認狼人的選擇之後,讓大家睜眼,告訴大家剛才被送走的人是路楠。
但是第二輪的女巫沒有複活路楠。
沒複活就沒複活唄,這也是她考慮到的情況之一,反正她也沒打算繼續玩下去。
“那我隻能說,死了一個好人。”路楠略帶惋惜地說,“我回去喝點水。”
這一局特彆關注路楠的項菲菲一指牆角:“那邊有礦泉水。”想溜?沒門!
路楠:我謝謝你。
路楠從不敢小看項菲菲的敏銳,她察覺到,雖然自己被刀了,但是項菲菲的眼神還是總在自己這邊逗留。鑒於此,路楠也不敢在遊戲中途說要回屋去洗手間了。
遊戲的後半程,何曼琳堅持陳驍是好人,指認潘莎莎是狼人之一;但潘莎莎堅持投陳驍。
已經被‘殺’出局的徐瑤饒有興致地圍觀兩女爭鋒——也不算,何曼琳沒頂住多久就節節敗退了。
相比何曼琳的陳述,潘莎莎表達自己觀點的時候要堅定有力得多。
路楠心中點評:【我就知道,潘莎莎雖然是顏控,但是絕不是戀愛腦。】
陳驍一個人苦苦支撐,還是被揪出來了。
法官判斷:狼人輸了。
眾人皆驚:“才揪出一個狼人。”
“另一個開局就自刀了。”法官解釋。
那麼這一句好人的勝利全是潘莎莎的功勞,她笑得十分放肆。
陳驍無奈。
不管怎麼說,狼人團滅。
作為最大功臣潘莎莎從紙條堆裡抽懲罰簽。
路楠並不想知道抽中了什麼,就連董慧對她說:“路楠你這是不是自作聰明啊?”這類的話她都充耳不聞。
因為,她想起了一些並不願記得太清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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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的今天,眾人也是在董慧的提議下,聚在一起玩兒狼人殺。
和今日不同的事,路楠和董慧住一個標間,是一開始就在玩的,而陳驍他們是後來加入的。
也就是陳驍加入之後,這個遊戲就失控了——至少對路楠來說,是失控了。
她和陳驍連續兩局都抽中狼人牌。
又都被找出來了。
第一次懲罰‘公主抱做深蹲三個’;
第二次是‘傳遞親吻’=A親B一個,B再回親A一個。
讓現在的路楠來說:“這些躁動的年輕人,在寫懲罰措施的時候,是多麼想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