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自天穹落下無數道雷,轟擊在這座城裡。
觀主的身影在風雷中飄渺不安。
昊天的憤怒與人間的力量,借由觀主和寧缺的身體,真實地碰撞到了一起。
沒有落雪,卻有落雪聲,暴雪。
沒有風起,卻有嘯風聲,狂風。
整座長安城籠罩在暴烈的天地元氣衝撞裡,無數建築的牆體表麵被震出了裂縫,除了恐怖的風雪聲,根本聽不到任何彆的聲音。
……
……
風雪漸停,散向四野的雲又回來了些,長安城上的那輪日頭有些黯淡。
朱雀大道安靜無聲,觀主和寧缺相對而立。
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沒有十餘裡,隻有十餘丈。
寧缺能夠清楚地看到觀主的臉。
他看到了觀主臉上的傷痕,那道斷眉以及斷指。
觀主向他走來。
街麵上的圓粒小石頭簌簌而動,向兩邊避去。
寧缺低頭咳嗽起來,顯得很是痛苦,唇角溢出血絲。
然後他霍然抬頭,看著觀主,毫無預兆地一拳擊出。
他此時的眼眸很冷靜,所以很殘忍。
就像是草原上盯著獵物的年輕公虎。
他站在原地揮拳,拳頭來到十餘丈外,來到觀主的麵門之前。
自修行浩然氣入魔以來,他的身體強度便越來越可怕,他的力量越來越可怕,所以他從來不擔心近戰,他一直等著觀主來到身前。
蘊藏著磅礴浩然氣的拳頭,就像是夜色裡探出的虎爪。
鋒利,而且致命。
……
……
觀主舉起手掌,握住寧缺的拳頭。
寧缺現在的拳頭,可以擊垮一幢小樓,但擊在觀主的掌麵,卻像是擊中了荒原深處那片大泥沼,又像是落進了一片大海。
就連餘簾的拳頭,都無法威脅到觀主,更何況是寧缺的。
觀主笑了笑。
寧缺左手握著的陣眼杵,忽然間大放光明。
長安城的天地元氣,儘數經由陣眼杵湧入他的身軀,從他的拳頭裡暴發出來!
……
……
(明天去杭州年會,請假沒請掉,會有更新的,另外和大家商量一下,這些天罵我便罷了,我儘量裝瞎,等過些天好轉之後,大概也就不會罵了,但請不要涉及家人還有副版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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