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輕女的家庭(1 / 2)

不等徐老板做出選擇, 米朵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在徐老板你送我這對玉鐲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們公司的前台接待員不是能招惹的人,你最好還是離她遠一點為妙。”

提點完這一句, 米朵便走了,留下徐老板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過就是上個月請前台小姑娘多吃了兩次飯, 礙於家裡那位,他還未敢有什麼行動,沒想到就這都能被大師看出來。他們這些會看相的高人還真是厲害, 自己在他們麵前幾乎沒什麼秘密可言。

不過大師說前台招惹不得,難道這前台有什麼後台不成,可是據他有限的幾次接觸, 前台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不像是有什麼後台的人啊。

不過既然大師那麼說了, 徐老板也就跟著照辦,儘可能的跟前台保持距離。

這樣過了七八天左右,有一天前台沒來上班, 徐老板當時沒放在心上, 可是一連過了三天, 前台仍是毫無消息,徐老板這才覺察到不妙。

不過還沒等公司那邊給前台的家裡打電話,公司就來了兩個警察。

徐老板這時才知他們公司的前台已經在三天前自殺, 臨死前還留了一封遺書。遺書上寫明了她自殺的原因,原來這位前台早在進公司之前就曾與一位有婦之夫有染,隻是如今那位有婦之夫想要回歸家庭,前台一個沒想開就選擇了自殺。如今警察過來便是就遺書上的部分事實取證。

得知前台已經自殺身亡,徐老板方才明白大師臨走之前提點自己那句話的深意,如果他之前沒有聽大師的話,與前台牽扯不清,就算調查結果最後表明他是清白的,可是身上終究背負了一些不好的名聲。

因此等警察去後,徐老板立刻命秘書備了一份禮物,準備等再見到大師時就將這禮物奉上。

徐老板躲過一劫的時候,米朵正在趕花鳥四條屏中的一幅。十一放假期間,宿舍裡隻有她一人住,清淨得很。她就利用白天光線好的時候刺繡,晚上則繼續研究相術和周易。

十一長假快結束的時候,米朵終於繡好了花鳥四條屏中的一幅紫藤花圖。

這幅紫藤花足足有兩米多長,一米來寬,米朵細心的把它包好以後就送去了那家刺繡店。

巧得很,米朵進去刺繡店不久,那個指名要花鳥四條屏的老主顧也跟著來了。

這位老主顧跟米朵想象的一點不一樣,既不是優雅富貴的有錢人家的太太小姐也不是豪擲千金的暴發戶,反而是一位年紀不大的女畫家。

女畫家聽店主介紹米朵就是那位她看中的花鳥圖的繡者時,便友好的朝米朵笑了笑,“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我本以為能繡出那樣精美繡品的人會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沒想到竟然是一位小姑娘。”

米朵聽到她的誇讚卻沒什麼反應,反而盯著她看了好幾眼,正當女畫家覺得自己的妝容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時,米朵忽然開口道,“你最近是不是要計劃到外地采風?”

“你怎麼知道?”女畫家很是詫異,要知道她去外地采風這件事,隻有她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知道,就連家裡人都還不知道這件事。

“我不光知道你要去外地采風,還知道你會在路上遇到車禍。”

任誰聽到自己將來會在路上出車禍都不會高興,女畫家勉強笑道:“小姑娘你是開玩笑吧!”

店主忙出來打圓場,“她年紀小,你彆跟她一般見識。”又對米朵使了個眼色。

米朵道:“我說的是真的。從麵相上看,你的三台宮發著黃光,想必你成名很早,在業界很有名氣。而你眉頭上那顆痣生的也好,加上你聲音響亮又清脆,我推斷你丈夫應該是一位政府官員,而且職務還不低。”

“你還真說對了,這位文靜文大畫家的愛人確實是在政府工作。”店主原本是想截住米朵的話的,可是看她後來越說越準,臉上的表情就有些變了,“小姑娘你還會看相?”

女畫家也有些將信將疑,“你真的會看相?”

米朵點頭道:“我祖上就是學這個的,不過我看你的麵相原本是平安順遂之命,不該有這一場禍事。你是不是最近買過什麼東西?”

女畫家微微一怔,她雖是學油畫出身,可是卻對古代的手工藝品非常感興趣,就在前一陣子她還在一個地攤上買過一個吊墜。

想到此,女畫家不禁從衣服裡掏出一個銀質的吊墜,“你說的是這個東西嗎?”

那吊墜的末端吊著一個古樸雅致的銀鎖,底下還垂著七條細細的黑穗,端看似乎並無什麼問題。

米朵道:“就是這個東西,銀鎖本身是沒有問題的,黑穗也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這上麵的黑穗卻不多不少正好是七條,七這個數字本身就不太好,而這個吊墜懸著的恰好是一個銀鎖,兩者合在一起,便容易給人招惹禍端。你要是信我,那你最好馬上把這吊墜扔掉,然後連著一個月待在家裡不要外出,這災禍自然無形中就會消解。”

女畫家有些猶疑,這吊墜雖是在地攤上買的,可她非常喜愛上麵的銀鎖樣式。不過米朵之前說的又比較準,女畫家猶豫了半天,才終於道:“好吧,我聽你的。”

米朵道:“這一個月你要是有什麼事非出去不可,出門的時候可以戴上一件玉器,佩戴玉器可以保平安。”

女畫家道:“我家裡倒是有不少玉首飾,玉鐲什麼的也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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