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舒錦見弟弟想明白,就站起身蹦躂了一下說道:“走,我們去接韓寧安。”
嚴啟瑜乖乖跟在嚴舒錦的身邊,問道:“姐姐很喜歡韓寧安?”
嚴舒錦挑眉問道:“為什麼這樣問?”
嚴啟瑜想了一下說道:“姐姐提起韓寧安的時候,嘴角是上翹著的。”
嚴舒錦故意說道:“我提到你也是嘴角上翹啊。”
“可我是你弟弟啊。”嚴啟瑜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又這麼聽話,你提到我當然會笑啊,可是韓寧安家裡麻煩事情那麼多,要是彆的時候,姐姐雖然不會不耐煩,卻也不會在提到的時候,眼睛亮亮的。”
嚴舒錦眉眼彎彎的,好像是新月一般:“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
嚴啟瑜鼓了鼓腮幫子:“那麼明顯了,姐姐根本沒有想隱瞞。”
嚴舒錦帶著弟弟出了茶樓上了馬車,說道:“可是有些人睜眼瞎,白長了那麼好看的眼睛。”
嚴啟瑜愣了愣問道:“姐姐在說誰?”
嚴舒錦笑看著嚴啟瑜:“不告訴你啊。”
嚴啟瑜哦了一聲,問道:“韓寧安好相處嗎?”
嚴舒錦笑著說道:“你相處一下就知道了。”
其實嚴舒錦覺得韓景有點像家中當初養的一隻小白兔,那隻小白兔比彆的兔子都要漂亮,就是挑食還不喜歡讓人摸,但是被抓住的時候,就會乖乖縮起爪子,身上的毛又順又滑的,摸著很舒服。
不過這些嚴舒錦是不會告訴彆人的,隻是默默在心中想一想。
到了韓府的時候,下人已經進去通傳了,嚴舒錦本以為韓家經曆了昨天的事情,今日會懂事一些,直接讓她接到韓景,沒想到韓家根本是個不長記性的,竟然再次請她入府。
今天不僅韓老夫人在家,韓老爺也特意等在家中。
韓二夫人引著嚴舒錦和嚴啟瑜進了正廳,就站在丈夫身後不說話了。
嚴舒錦看著正廳中的人,韓老爺子和韓老夫人在,韓二爺和韓二夫人在,就連韓嗣輝也在,可是偏偏沒看到韓景。
而且嚴舒錦確定了韓家人都有一張好容貌,哪怕韓老爺子年歲已大,卻也是個好看的老頭,比當初嚴舒錦見過的老人家都要好看。
嚴舒錦想了一下韓景的容貌,哪怕韓家眾人容貌都很出色,韓景也是佼佼者,想來以後就算年紀大了,也比現在的韓老爺子要好看許多、
這樣她對韓景更滿意了,畢竟她是要活到七老八十的,如今不僅能確定韓景到中年時候好看,還能確定他到老年也好看,嚴舒錦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屋中的人卻愣住了,他們以為嚴舒錦進來後會大發脾氣。
韓老爺子是三等伯爵,見到嚴舒錦也是要行禮的。
嚴舒錦大大方方的受了韓家人的禮後,直接問道:“韓寧安呢?”
韓老爺子說道:“寧安身子不適,怕是今日不能陪公主出遊了。”
嚴啟瑜看了看韓老爺子,他覺得韓家要倒大黴了,就他知道的,隻要自家姐姐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成的,特備他知道昨天姐姐剛警告過韓家,可是韓家今天就敢如此,這簡直是老虎頭上拔胡子啊。
嚴舒錦聞言轉動著腕上的金鑲紅寶石的鐲子:“身體不適?”
韓老爺子神色鎮定,如果真讓永福公主在他家耀武揚威後,還事事如願,那韓家的臉麵就丟儘了,而且他自覺掌握了一個度,不過是壓一壓永福公主的氣焰罷了:“是,已經招了大夫看過,大夫說讓我那孫兒靜養幾日,到時候再讓他與公主賠罪。”
嚴舒錦被逗笑了,說道:“既然病了,我就去看看他。”
韓老爺子說道:“公主,若是讓公主和世子過了病氣,就是我韓家之過了,而且……我那孫兒如今病的起不得床,男女授受不親……”
“我不在意啊。”嚴舒錦直接帶著嚴啟瑜往韓景的院子走去:“大不了讓他當駙馬。”
這話一出,整個正廳都變得安靜了起來,韓老爺子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看向嚴舒錦。
韓嗣輝握緊了拳頭,如今都這樣,若是韓景真當了駙馬……
嚴舒錦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韓家的眾人:“你們也可以賭一賭,我說話算不算數。”
說完麵色一沉,冷笑了幾聲,就帶著嚴啟瑜走了。
韓老爺子深吸了口氣,看向妻子說道:“快去。”
韓老夫人點了下頭,帶著韓二夫人趕緊跟在嚴舒錦的身後,而昨天說走路累得慌的嚴舒錦,此時卻健步如飛,和嚴啟瑜走的又快又輕鬆,韓老夫人和韓二夫人根本跟不上,還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的。
韓嗣輝忍不住說道:“祖父,不可能吧?永福公主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吧?”
韓老爺子皺著眉,略微沉思以後說道:“不管如何,以後對韓景的態度變變。”
韓嗣輝下頜一緊,低頭沒有吭聲。
韓二爺說道:“父親,公主的親事,她自己不可能做主的。”
韓老爺子也這樣覺得:“若是公主主動去提,就不好說了,以後你們對韓景親近些,若真尚了公主,對韓家來說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