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勤猶豫了 下,才說道:“隻是想起了當初在村 子裡的一些事情。”
嚴知理握著柳勤的手:“與我說說,是被欺負了嗎?我幫你報仇。
柳勤靠在嚴知理的懷裡,這才把小桃一家的事情說了一遍:“若不是貴哥的同窗求到貴哥麵前,我都以為自己忘記了。嚴知理隻覺得心疼,若不是母親和妻女強勢,日子怕還不如小桃一家: 我讓人去找小桃好不好?”
“找不到的。“柳勤聲音裡帶著傷感:“而且找到又能做什麼呢?她的家已經沒有了。”
嚴知理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心裡也覺得酸澀難受,倒不是為了小桃一家,更多的是為了妻子和兒女。
柳勤倒是安慰道: “多虧你找到了我們。
嚴知理緊緊摟著妻子,竟然有些哽咽無法岀聲。
柳勤柔順地靠著,也沒有再說什麼
嚴舒錦回到院子的時候,發現程芝正在等她,問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程芝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有幾件事想問問公主。”
嚴舒錦笑道:“行啊,不如我們晚上一起睡?
程芝聞言眼神裡有些驚喜,笑道:“好啊。”
嚴舒錦說道:“那我們去梳洗一下,上床慢慢
程芝一口應了下來
除了母親外,這還是程芝第一次與旁人一起睡,心中有些期待,等她梳洗好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嚴舒錦盤腿坐在床上對著她招手,程芝笑了起來,快步過去上了床
於姑姑把水都給備好了,這才帶著人去外間守著,讓嚴舒錦和程芝能好好說話。
嚴舒錦抓了一個兔子娃娃塞給程芝,自己抱著小老虎的,問道:“程姐姐是有什麼問題嗎?”
程芝抱著娃娃說道:“公主今日與小叔說的事情,我想了許久
嚴舒錦微微歪頭看著程芝,靜靜地等著程芝接著往下說
程芝苦笑了一下說道:“若是一個姑娘岀身貧窮,可是有機會讀書識字,並不需要她過的多精細,哪怕毎日也是粗茶淡飯,但是身邊的人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是講道理的,就好像從泥坑走到了草地上,如果從來沒有岀來過,她並不會覺得泥坑的生活有什麼不對的。”
可是當她生活在草地,從最開始的茫然和無措,到適應,猛地再把她推回泥坑,這樣實在太過殘忍了。程芝手無意識地揪著兔子的短尾巴:我並不覺得泥坑生活有什麼不好,也不覺得草地生活有多好,可是不該這樣的。”
嚴舒錦明白程芝的意思,她不是瞧不起貧苦百姓:“程姐姐隻是覺得不該幫人幫一半對嗎?
程芝使勁點頭。
嚴舒錦笑了下,說道:我知道程姐姐的意思,你覺得姑娘家到了草地後,回不去泥坑,不是因為她們忘本或者嫌貧愛富,而是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就像是兔子永遠不可能和老虎生活在一個房間裡。
程芝感歎道:“還是公主說的明白
嚴舒錦搖了下頭:“不過是我想的久了
我會與家中商量好。“程芝正色道:“我也做不了旁的,願為公主馬前卒
嚴舒錦直接撲過去抱住了程芝,笑嘻嘻說道:“如果讓程姐姐當馬前卒,那就是我太蠢了,我還需要程姐姐幫我呢,
程芝臉一紅,倒是沒有掙紮,猶豫了下才同樣抱住嚴舒錦,說道:“公主言重
沒有。嚴舒錦說道:“程姐姐願意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辜負程姐姐的信任,
程芝隻恨與嚴舒錦相識太晚。
嚴舒錦鬨了程芝一番,這才重新坐好,說了關於那對姐妹的事情。
程芝唇緊抿著,許久才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明明有女兒,卻偏偏算作絕戶,難不成姑娘家就不是他的孩子了嗎?其實這樣的事情……
嚴舒錦挑眉笑道:“程姐姐無需生氣的,這是前朝的法令,可不是如今的
程芝愣愣地看著嚴舒錦。
嚴舒錦笑得狡猾,說道:“我好期待明天,那對姐妺的族人來用法令當做理由,要不然我還要找彆的理由去收拾他們呢。程芝看著壞笑的嚴舒錦,怎麼看都覺得好看,忍不住說道:“對。
嚴舒錦歎了口氣,說道:“不過治標不治本,這隻是我知道的,我能去管,那些我不知道的呢?
程芝沉默了下來。
嚴舒錦坐直了腰身,狠狠捏著娃娃說道:“所以不如從最開始改變
程芝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公主說的是女戶?
“對。嚴舒錦說道:“前朝開國長公主當時就提岀過,可惜後來長公主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韓肉肉:QAQ我已經我摸到了公主的小手,是人生贏家了。橙汁:我就笑笑不說話。
韓肉肉:QAQ可是我的公主,已經被彆人摟了小腰。
橙汁:我就瑟一下不說話。
韓肉肉:QAQ還和彆人同床共枕了。
橙汁:我就享受一下不說話
韓肉肉:QAQ從今天起,我改名韓綠綠,大家以後彆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