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被押岀來後,婆子直接把她按著跪在地上,一盆盆冷水潑在了她的身上,吳氏想要埩圠,就有婆子拿著戒尺,哪裡動抽哪裡,敢吭聲就抽臉
開始的時候,吳氏還叫兩聲,後來整個人都絕望了,甚至凍得沒力氣叫了。
可是沒多久,就有婆子端了燙嘴的薑湯給她灌下去,除了薑湯外,竟然還灌了參湯。
此時的吳氏臉上紅腫,本來還算姣好的容貌變得猙獰嚇人。
柳毅一個大男人,看了都覺得害怕
正好婆子端了薑湯,那薑湯還冒著熱氣,抵在了吳氏的嘴邊,吳氏甚至不敢掙紮反抗,直接張嘴硬生生被灌了大半碗進肚中,剩下來不及喝的都流了下來
碗湯喂完,另個婆子直接拿了戒尺過來,照著吳氏的臉上抽了兩下:“浪費
吳氏疼的渾身發抖,卻連動都不敢動。
柳毅和柳浩文被帶回去的時候,兩個人麵色都帶著恐懼,身子竟有些瑟瑟發抖,甚至不敢直視柳勤和嚴舒錦了。
嚴舒錦端著茶水喝了口,問道:“看到了嗎?”
柳浩文說道:“看、看到了
嚴舒錦看了柳毅一眼,倒是沒有逼問,說道:“於姑姑,把人關去柴房裡,上點藥,彆讓人死了就成
於姑姑恭聲應道:“是
這才下去安排了。
嚴舒錦說道:“不要亂插嘴,表哥,大舅畢竟是長輩,更是你的親生父親,若是大舅再犯錯,我這個做晩輩的雖然不好罰大舅可是你身為人子的,就代替大舅去領罰吧
柳浩文覺得呼吸不上來,卻不敢反對:“我、我知道了。”
嚴舒錦點了點頭,笑了下說道:“表姐接著說吧。
柳浩文卻再也顧不得柳芸說什麼,他緊緊盯著柳毅,他不想挨打,他很害怕甚至後悔來京城了
柳芸不知道吳氏的情況,可是看著柳毅和柳浩文的神情就猜到吳氏一定很慘,心中竟然覺得快意:“我娘當時身體不適,我爹卻帶著吳氏進家了,吳氏當時就有身孕。”
柳毅想讓柳芸閉嘴,可是他覺得嗓子裡噎了東西,根本說不岀話,吳氏淒慘的模樣就在眼前.
¨吳氏在我娘麵前耀武揚威,在我爹麵前卻裝可憐。¨柳芸想到那段日子,心中滿是恨意:我去紿我娘抓藥,不知道家中發生了什麼,等我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我娘頭在流血,躺在床上已經不太好了,更說不出話,當天夜裡就去了
柳勤直接質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毅避開了柳勤的眼神,說道:“她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磕了頭,我把她扶到床上就去請大夫了,不信你問芸姐,我是不是去請了大夫來。
是。柳芸倒是沒有冤枉柳毅的意思,說道:爹確實請了大夫,可是說娘是自己磕的我卻不信,娘吃藥已經好了許多,在這之前因為吳氏的事情,娘還說等她好了一定要讓吳氏好看
柳芸咬牙說道:“而且娘臉上有巴掌印,被人打了
嚴舒錦忽然注意到金氏的眼神閃躲,特彆是柳芸提到生母的時候:“當時你去拿藥了,都有誰在家?
大嫂在家。柳芸說道:可是我問大嫂了,大嫂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嚴舒錦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嗎?我覺得可能是一時沒想起來,不如去外麵冷靜下?
柳浩文沒想到還牽扯到了妻子,強忍著懼怕說道:“金氏那時候身體不舒服,睡得沉才沒聽到的
嚴舒錦笑了下問道:“是嗎?方姑姑,你幫我問問好不好?我還是覺得好奇
金氏再也撐不住,跪在了地上哭道:我見到了、我見到了,是公公打了婆婆,因為婆婆罵吳氏,罵得很難聽,我剛嫁過去,心裡害怕,就偷偷去看,婆婆起身想要廝打吳氏,公公護著吳氏,狠狠扇了婆婆,婆婆沒站穩摔倒,頭磕在了桌角上…我害怕、我一直沒敢說
說到最後,已經哭了起來
柳浩文是真不知道這件事,看著妻子許久說道:“不怪金氏,就算金氏在也沒有用,都是吳氏的錯.
金氏哭的說道:“夫君、夫君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說,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要怎麼說,我對不起你
行了。嚴舒錦忍不住打斷了說道:“我那舅母性格強勢又愛占小便宜,斤斤計較的,而且覺得表哥哪裡都好,所有人都配不上他,怕是你嫁給表哥後,沒少被欺負吧?”
嚴舒錦記得母親提過大舅母的性格:“舅母一直以表哥為傲,更是把表哥放在心尖尖上,你嫁過去,日子過的苦吧?看到這樣的婆婆死了,是不是心中一喜?覺得鬆了口氣?”
金氏身子一僵,說道:“我、我沒有,我沒有,我
嚴舒錦冷笑了一聲:“表哥,舅母哪怕做錯了再多的事情,對你都是很好的,你剛說那話,不覺得可笑嗎?你晩上睡覺不會聽見舅母的哭聲嗎?
作者有話要說
香港酒店用筆記本打不開晉江!愁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