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給程季桐未出生的孩子準備的一份厚禮。
嚴舒錦單獨送了程芝不少東西,零零散散裝起來,竟然需要單獨準備一輛馬車。
送程芝和程季桐的那日,柳勤和杜先生都沒有去,而是嚴舒錦帶著嚴啟瑜一並過去的,在回來的馬車上,嚴舒錦歎了口氣說道果然討厭分彆。”
嚴啟瑜給嚴舒錦倒了杯水。
嚴舒錦接過喝了口,說道:“不過分彆是必須的
人和人之間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嚴舒錦笑道:“等我嫁人,你娶妻了,我們也要分開的。”
嚴啟瑜神色大變,說道:“不會的,我、我可以在姐姐的公主府旁邊買了院子住,到時候開個小門,我們還是住在一起的嚴舒錦想到伯母的話,不過事情還沒有定下來,所以嚴舒錦沒有提,隻是說道:貴哥,我不可能永遠陪著你的
嚴啟瑜覺得自己隻要想到會和姐姐分開,就格外的不安難受,甚至不願意接受,小聲說道:“我會害怕啊。”
送嚴知理離開,嚴啟瑜會覺得失落,卻不會覺得害怕或者無法接受,可是隻要想想姐姐會和他分開,他心裡就揪著疼:“姐姐我會害怕的。”
嚴舒錦抿了下唇,終是開口道:“貴哥,公主是有封地的,而我想要去封地
嚴啟瑜問道:“那我也跟著過去。”
嚴舒錦看著嚴啟瑜,正色道:可是你是宣王府的世子,我們都走了,母親要怎麼辦?”
嚴啟瑜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怎麼說。
嚴舒錦笑了下,說道:“而且我也需要你幫我啊
嚴啟瑜愣住了,看向嚴舒錦。
嚴舒錦掰著手指說道:“我要去封地,不知道能不能去成,去了的話又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那邊的人會不會聽我的,京城之中又是什麼樣子的情況,所以我很需要你,隻有你的地位穩了,我才可以在封地站的更穩,因為彆人都知道我親弟弟是宣王世子會是以後的王爺,那些人就不敢欺負我了。”
除此之外,我也需要你和我說,京城中的一些變故。嚴舒錦說道:“要不然我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行。
嚴啟瑜忽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他也是要保護姐姐的:“我知道了。”
嚴舒錦一臉嚴肅叮囑道:“除此之外,我不在京城,你難道不要保護祖母、保護伯母和母親嗎?
嚴啟瑜使勁點頭:“要的,我還要保護姐姐。”
嚴舒錦這才笑道:所以我們就算分開了,也不要害怕,我會在封地站穩,哪怕以後岀了什麼事情,我們家也有一條退路的,彆人想要欺負你了,也要考慮一下我的存在,對不對?”
嚴啟瑜覺得姐姐說的很有道理:“隻是還是要分開的啊。”
嚴舒錦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沒想到嚴啟瑜還記得這點
嚴啟瑜有些無奈說道:“不過我不能太自私了,姐姐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雖然我不喜歡和姐姐分開,可是更不喜歡姐姐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沒關係的,姐姐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我都會支持姐姐的。
嚴舒錦看著嚴啟瑜的模樣,心中暖暖的。
姐姐放心吧。嚴啟瑜說道:“我會成為姐姐的依靠的。
嚴舒錦捏了下嚴啟瑜的臉:“好。”
其實嚴舒錦和嚴啟瑜以前都很喜歡過年的,可是如今卻覺得過年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也可能是因為平時吃的飯菜已經很好了,不像是以往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吃到許多肉,也就沒有了那些期待
此時嚴舒錦正躲在嚴太後的身邊,看著正在和伯母說話的母親,有些無趣地嗑著瓜子,她懶得和嚴珍兒說話,嚴珍兒雖然也是公主,卻沒有封號,一直很嫉妒嚴舒錦,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很酸
嚴珍兒覺得自己才是皇帝的女兒,怎麼也要比嚴舒錦高貴,偏偏她不如嚴舒錦,哪怕母親說的再多,她隻要見到嚴舒錦就控製不住心中的不滿,更何況如今她母親和韓妃一起掌管後宮,而皇後病了不能管事,嚴珍兒心中冷哼了一聲,嚴舒錦不就是仗著太後和皇後才這般不把她看在眼裡嗎?
太後年紀大了,也不知道能活多少年,而皇後現在病了,手上的權勢都交出來了,這樣一想,嚴珍兒又覺得舒心了,甚至希望皇後這一病就好不了,到時候
而且宮中就兩個皇子,一個是她親哥哥。
這樣一想,嚴珍兒又掃了嚴舒錦一眼,且等以後,她一定要讓嚴舒錦好看
嚴舒錦嗑了會瓜子,問道:“祖母我有些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嚴啟瑜急匆匆的過來了,神色焦急地看向了嚴舒錦
嚴舒錦手中的瓜子皮放下,眼神閃了閃,說道:“弟弟可是餓了?”
嚴啟瑜見到嚴舒錦,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深吸了口氣,行禮道:“祖母、伯母、母親
嚴太後有些焦急,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嚴啟瑜動了動唇,說道:“祖母,父親、父親受傷了,伯父已經去禦書房,讓我來與祖母說一聲
嚴太後臉色大變,說道:“怎麼回事?傷的嚴重嗎?
嚴啟瑜搖了搖頭,他也是茫然無措的
柳勤臉色蒼白,不敢相信聽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
韓慫慫:我是最快從C位退到三十六線的男主角寶姐:起碼你出場了!
韓慫慫:我這麼好看!出現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