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嚴舒錦第一次明明確確提起海運的事情。
李商金問道:“公主是要建造船廠?
畢竟海船和普通的船隻是不一樣的,他們大多都是漁船。
嚴舒錦說道:這是朝廷的事情,到時候海船這些都交由朝廷去管理,不過港口和碼頭這些是歸我的。”
如果嚴舒錦說的是這些都是她來操辦,在座的眾人怕是還有些擔憂,畢竟海船和岀海這些都是花費不菲的,永福公主再怎麼說也隻是一個公主,若是這些歸朝廷,而永福公主隻管著港口……
雖然海運的利益更大一些,可是港口和碼頭這些的收益也是長久更平穩的,最重要的並不是說,永福公主不管這些,就不能弄船出海了。
而且永福公主為何提前與他們說這些。
譚佐看了眼向宏和葛崢,其實他們之間關係不算差,而且他們家既然決定要投靠永福公主,自然是要做岀點事情的,聞言說道“不知公主為何選了我們三家?”
雖然譚佐是知縣,可是向宏和葛崢能直接跟在永福公主身邊,如果能選擇的話,譚佐到更希望和他們兩人換換,不過這個問題佐可以問,而向宏和葛崢並不適合,所以譚佐也算是幫著向宏和葛崢問的,畢竟他們以後跟在永福公主身邊,譚佐也不願意和人交惡,免得到時候給他添亂。
嚴舒錦笑了下說道:“福州這地兒不大不小,可是家族倒是不少,乾淨的更少。”
譚佐有些尷尬。
“不過像潘家那樣的,也就那麼一家。嚴舒錦說道:“所以潘家沒有了
這也算是解釋為什麼嚴舒錦隻動了潘家。
嚴舒錦接著說道:“你們三家做的事情,也不算乾淨,不過到底還有些良知,僅此而已
譚佐沒想到是這樣的答案,可是又覺得很符合永福公主的性子。
向宏和葛崢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們本來以為是自己的才學比旁人強一些,永福公主也準備拉攏一些人,這才選了他們嚴舒錦毫不留情地說道:你們也都做了不少錯事,特彆是向宏,
向宏咽了咽口水,看著嚴舒錦
嚴舒錦說道:“不過也不算無藥可救,你該感謝自己沒有做過什麼草菅人命的事情
向宏低著頭喃喃道:我、我….”
行了,過去的時候,我也懶得和你們計較。嚴舒錦都不想說向宏什麼了:自己回家好好反省,想一想,李商金和張拓留下,你們都走吧。”
向宏心中鬆了口氣,他當時真覺得永福公主想要把他打一頓。
嚴舒錦說道:“明日的酒宴,若是你們家的長輩想來,你們直接帶著過來就是了
向宏和葛崢都應了下來,見沒有彆的事情三個人這才離開。
等到了外麵,向宏才說道:“譚佐你不厚道
譚佐好脾氣的笑了笑說道:“家裡決定的,隻是有一件事,我也與你們說下,好好考慮永福公主的話,而且…鹽場、石場和礦場都已經被永福公主的人接手了
那幾個地方,他們幾家都有份的,利益也是按照早前商量好的分,可是如今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譚佐小聲說道:“我家也是偶然知道的消息,永福公主……
直沒怎麼說話的葛崢此時說道:“如果海運開了,怕是福州要重新洗牌了
畢竟這利益牽扯很大,是機會也是一種危機
而且等海運開了,福州就不會像是現在這般,想來商人等會來許多,再有永福公主這樣的,他們想要繼續在這個地盤作威作福是很難了,畢竟永福公主可是說殺人就殺人的。
潘知府的死,他們都是知道的,而且永福公主是當著潘知府的麵,先把潘家人都給殺了的。
這樣一想,三個人都覺得後頸有些發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那閨女我原來也愛看,隻是最近的優點一言難儘。
我去看看大冰小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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