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芝當年就是退親的,她不覺得女子退親後就活不下去,可是也知道不能勉強旁人,畢竟每個人的性子都不一樣的嚴舒錦笑了下說道:“也好,毎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先走哪條路的權力,黁意留下的就護著,不要讓外麵的人或者事情打擾到他們
程芝應了下來,說道:“隻是沒想到,福州書院的學生倒是沒有跟著鬨騰。”
福州書院也是嚴舒錦弄起來的,裡麵都是男子,也和女子書院類似,有內院和外院之分,內院都是一些要考科舉的,外院是一些教人手藝的,程芝當時還擔心這些人跟著一起鬨,沒曾想竟然還幫著女子書院說話。
杜先生說道:“這天下讀書人,有那種迂腐的,也有明事理的,這次鬨起來,想來有人在後麵推波助瀾,讀書人有些太過單純了彆人說什麼就相信什麼。”
嚴舒錦看了杜先生一眼說道:“先生放心,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歧視讀書人的
杜先生說道:可惜了福州這邊沒什麼大儒。”
程芝溫言道:“我父親已經寫信給相識的人,讓他們幫著說說話。
杜先生搖了搖頭,其實那話隻是開個玩笑:“現在不是天下人怎麼想,而是陛下怎麼想的
程芝也想到了蜀郡的事情,怕是做這件事的人算計的是嚴帝的心思,是下罪己詔而是順水推舟把這件事推到了嚴舒錦的身上又或者這兩樣都不選,這種天災也要看當地的官員應對,如果準備的充分應對的及時,問題也是不大的。
嚴舒錦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前朝餘孽可還沒有清理乾淨。”
如果換成嚴舒錦,這樣好的機會,如果不利用才是可惜的。
杜先生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程芝猶豫了一下說道:“也不至於….
話還沒說完,孫橋就來了,三人索性等著孫橋進來。
孫橋雖然一身常服,可是和當初相比,整個人都黑了許多,看起來也更內斂了:“公主,剛得到消息,蜀郡的百姓反了,他們殺了當地的官員,朝廷已經派人去鎮壓了。
杜先生看向了嚴舒錦,歎了口氣說道:“這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嚴舒錦眼睛眯了下,問道:“知道是誰去的嗎?
孫橋說道:“石將軍。
嚴舒錦神色變得有些難看。
杜先生說道:“怎麼派了他?
程芝有些不明白,不知道為什麼公主和小叔聽見石將軍後,神色都不好看。
孫橋看了眼,說道:“石將軍性格強硬。”
嚴舒錦歎了口氣說道:簡單點來說,石將軍去了蜀郡怕是那邊就要血流成河了。
程芝也明白過來,蜀郡之中那些人殺了朝廷官員,這些人自然是該殺的,可是其中也要有個分寸,總不能把人都給殺乾淨了還有許多普通百姓,也有一些可能是連著遭災實在過不下去的。
嚴舒錦皺眉說道:“兩次遭災,朝廷都派人賑災,還開了糧倉,怎麼會亂起來?
杜先生沉思了一下說道:“也要看看被派去賑災的到底是何人了,那些賑災的東西有沒有送到百姓手裡。”
如果不是真的有什麼,就算有人煽動,蜀郡也是亂不起來的。
杜先生說道:“而且公主早做打算比較好,這消息傳到這邊,怕是旁處早已傳遍了,朝廷已經有了決斷。”
嚴舒錦沉聲說道:“書院的事情不能停,孫橋最近你留在城內,嚴查造謠之人。
嚴舒錦說道:“除此之外,如果我離開福州了,這邊的事情就全權托付給杜先生了,孫橋你輔佐杜先生。
杜先生說道:“公主覺得,陛下會讓公主回京?
“對。嚴舒錦說道:伯父應該會讓我回京申辯,他們……這後麵絕對有世家的推波助瀾,隻可惜他們做的有些過了很多事情都是過猶不及的,如果沒有鬨的這麼大,嚴帝會如何選擇,嚴舒錦也沒有把握,可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嚴舒錦有七分把握,嚴帝不會縱容那些人把臟水潑到自己的身上。
嚴舒錦說道:加強守衛,雖然離得遠,可是我怕周圍有人借機生事,南越那邊還沒有弄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是不是沒休息好,這兩天眼皮老是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