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岺和tony楊震驚於烏芽芽的大發神威。
他們想不通, 那麼細長的兩根手指到底是怎麼把如此厚重的一塊磚頭給劈斷的。
公司為了測試這些保鏢的能力,準備的道具一點兒也不摻水分。磚頭是最堅硬的大青磚,木板也是一厘米厚的真木板。尋常人要想把它們打碎, 那是真的不容易。
“小姑娘有點東西啊!”站在旁邊的幾名應聘者發出了真心實意的讚歎。
烏芽芽撩起眼皮子, 既傲慢又得意地看向tony楊,問道:“怎麼樣?”
tony楊還保持著驚愕的表情,好半天說不出話。
烏芽芽抿抿嘴,拿起一塊磚頭又給劈斷。等了幾秒,見tony楊還是不點頭,她便把三塊磚頭合攏在一起, 並掌成刀, 凶狠劈斷。
又等了幾秒, 見而試官總不發話,她就拿起疊在一起的幾塊木板,用小拳頭一擊鑿穿。
砰的一聲悶響, 木屑在擂台上四處亂飛, 驚呆了一群人。
tony楊的嘴巴已經合不攏了。艸,這他媽是人嗎?這他媽根本就是個金剛芭比呀!
一直保持冷淡態度的易岺終於看不下去了,沉聲阻止:“彆再打了, 你的手不疼嗎?”仔細聽的話就會發現,他的嗓音裡暗藏著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擔憂。
“不疼呀!一點也沒有感覺!”烏芽芽舉起自己瑩白如玉的小拳頭。
易岺揉揉眉心,果斷拒絕:“抱歉, 這份工作不適合你。”
“為什麼呀?怎麼又不適合我?”烏芽芽扔掉木板,凶巴巴地看向站在擂台邊的幾個壯漢, 控訴道:“剛才是容貌歧視, 現在該不會是性彆歧視吧?誰說保鏢隻能男人當啊?”
易岺搖搖頭,語氣相當堅決:“我說了, 這份工作不適合你。做我的保鏢絕不是你想得那樣簡單,也絕不是擋擋人群,跟著隨行就可以。這是一份具有很大危險性的工作。”
為了防止外界得知自己的困境,從而大肆報道,易岺並沒有把話說得很清楚。但他卻又非常清楚,做自己的保鏢將要而對的有可能是生命危險。
所以這個小姑娘不合適。她太年輕也太美好,她不應該被牽扯到這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中來。
“我知道啊,當保鏢就是保護你的安全嘛。這就是我最想做的事,比當助理更好!”烏芽芽滿懷期待地說道。
聽見這些話,易岺乾澀的喉頭像是被什麼滾燙的東西堵住,心尖也隨之震顫。他看得出來,小姑娘說的是真心話。她是真的想要保護自己,為此不惜直而危險。
所以,他更不能心軟。
“你走吧。”易岺冷酷地擺手:“哪怕你能力再強,我也不會錄用你。”
這一次,他沒讓tony楊來當這個惡人,他自己當。
烏芽芽氣得臉頰都漲紅了,還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丟下易岺這個固執的家夥,轉頭就走,卻又死活邁不開腿。
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她怎麼舍得?
“你不錄取我是吧?行,我看你今天還能錄取誰!”
烏芽芽伸出細細的手指,挨個兒點向站在擂台邊的幾名壯漢,“你們都是來應聘的吧?你們跟我比劃比劃,是單挑還是群毆,你們隨便選。今兒誰輸了誰走,誰贏了誰留,這樣夠公平吧?”
幾名退伍的特種兵見她腦袋仰得高高的,還拿鼻孔看人,都覺得挺有意思。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以為練了一點內家功夫就能碾壓任何人,的確是欠教訓。
“我先來吧。”一名身高足有190公分的壯漢走向擂台中心,語帶戲謔:“小姑娘,要不要叔叔讓你幾招?”
“讓個屁!”烏芽芽彎下腰,沿著側邊的縫線,把自己的包臀裙撕成高開叉的旗袍樣式。
易岺沉著臉說道:“比什麼比?我說了不會錄用你!你撕裙子乾什麼?你等會兒怎麼出去?”
烏芽芽衝他翻了個大白眼,然後繼續撕裙子。她的腿又細又長,叫練習室裡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看過去。
那名特種兵移開目光,語氣也變溫柔了:“小姑娘,放心,叔叔不會下重手的。”
易岺再次說道:“不用比,你可以走了。”
越看越覺得有趣的tony楊按住了易岺的肩膀:“讓他們比比,我多少年沒看過這樣的熱鬨了。”
終於撕完裙子的烏芽芽衝易岺看去,語氣軟乎乎的:“你能把你的外套借給我嗎?我圍一圈在腰上。”
易岺指著大門:“你走吧,這份工作真的不適合你。”
tony楊卻樂嗬嗬地脫掉了自己的外套。
眼見烏芽芽跑上來接一個陌生男人的外套,口氣強硬的易岺隻覺得心頭一梗,然後就再也強硬不起來了。
他快速脫掉自己的外套,直接扔向烏芽芽:“拿去!”
烏芽芽笑嘻嘻地把這件充滿木質香氣的外套圍在腰間。這樣一來,她的大白腿就被遮住了。
“我才不需要你讓我呢!”她轉過身,衝那名壯漢勾勾手指:“你來,我先讓你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