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交給田秀芬後,文澤才便繼續看書了,這個年代的課本和二十世紀後的課本可不一樣,雖然難度不大,可還是得花心思,為了以後有更好的生活,考大學是必須要做的。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飛便過來找文澤才了。
兩人打著哈欠往村口走,村裡人有些起得早的一眼便看見兩人的身影。
“還以為那姓文的改了,你瞧瞧這不又混上了嗎?”
“嘖,還真的,這下田隊長又得操心了。”
閨女嫁給這種二混子也是夠難過的。
所以在文澤才不知道的情況下,村民對他剛升上去的好感已經開始往下掉了。
文澤才並沒有立馬帶著李大飛去涼橋那邊,他們先去找了衛兵。
衛兵是專門逮投機倒把那群人的,幾乎每個鎮子上都有衛兵所,為的就是抓那些人。
“有人交貨?你們看見了?”
“沒看見,可有人讓咱們望風,我們可是守法的好民,自然不會做,所以決定告訴你們一聲。”
文澤才一臉正義。
那衛兵掃了他一眼,“我記得你們兩也是二混子啊,該不會是和他們一起來糊弄人的吧?”
“我怎麼敢啊!”文澤才一副難過樣,“不信你們就在暗處看著,我們給你們做內應。”
衛兵想了想後同意了,“要是你們敢騙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敢不敢。”
搞定這邊後,文澤才便拉著趙大飛去涼橋那邊,趙大飛有些懵,“ 文哥,咱們不僅黑吃黑,還搞後手呢?”
“你以為呢?人家既然找替罪羊,那就是之前的事兒被人察覺了,要想掩蓋過去就得有人扛,咱們扛住了,他們就安全了。”
文澤才搖了搖頭。
趙大飛還是沒聽明白。
無奈之下文澤才便解釋著,“想要抓人,而且是抓錯人,就得靠衛兵,看樣子張建國他們有衛兵的人,不然不會出這招,咱們現在也找了衛兵,可那人卻不是和張建國一夥的,所以待會兒人被抓了後,咱們就撤,讓他們狗咬狗。”
“可萬一張建國供出咱們了呢?”趙大飛緊張道。
“笨!咱們剛剛不是相當於自首了嗎?!所以我們現在是戴罪立功,”文澤才說完就頓住腳,“平時看你挺聰明的,怎麼到了關鍵時候這麼笨?”
趙大飛也聽明白了,他呼出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緊張嗎?平日再怎麼混也不會去招惹衛兵。”
這倒是,有些衛兵可不是個好的,比混混還混混呢。
果然,等他們到涼橋的時候,隻有一個人背著東西明晃晃的站在那裡,一看就是要搞事情的,文澤才也不過去,反而聲音有些高的說,“另一個人咋還不來啊,要是不來咱們現在就撤了,等明兒再來。”
接到他眼色的趙大飛趕忙接話,“可張建國要是知道咱們沒幫著望風怎麼辦?”
“嗬,他又不在這,怎麼會知道呢?再說這就一個人,咱們望個屁的風,根本沒有交易嘛。”
躲在暗處的張建國咬住牙,這文澤才還真狡猾,一點也不上當,可現在根本沒有其他人。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個穿著衛兵服的男子,“快點兒啊,他們不出去,我怎麼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