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以打我,可我也不能無緣無故的被你打,和大飛說的那樣,你總得給我句話,讓我挨打也挨得明白些。”
文澤才側身閃過對方的巴掌,皺眉問道。
田建國見他一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打我,可我還是很講道理不和你生氣”的臉,手拿下也不是,不拿下也不是。
最後他隻能甩下手,冷哼道,“你們兩個做了什麼心裡有數!”
趙大飛一驚,趕忙看向文澤才,田建國知道他們黑吃黑了??
他這舉動看在田建國的眼底分明就是心虛的表現,於是田建國臉上的冷意更深了,“這件事可不是私事,往大了說就得和成分有關,文澤才,你不是想考大學嗎?”
文澤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我隻是把我該得的拿回來,這有什麼錯?”
“對啊,他自己犯了錯,還不能讓我們收拾他嗎?”趙大飛覺得田建國也太不講理了。
可田建國卻聽得目瞪口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兩人,“她犯錯?要是能選擇出身誰願意在那種家庭?你們就因為覺得她有錯,所以兩個人去找人家乾那事兒,你們還是不是人啊!”
“什麼叫我們找他乾那事兒!”趙大飛更不爽了,“是他自己找我們的好不好!”
田建國隻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夠跳了,“啥?她找你們的?找你們兩人??”
“先找的我,”趙大飛解釋著,“可這麼好的事兒我能忘記我文哥嗎?所以就把文哥帶上一塊兒去了。”
田建國覺得自己的頭也有點暈乎了,“她也同意?”
“當然了,這種事兒他巴不得人越多越好。”
田建國咽了咽口水。
那姑娘這麼牛?!還巴不得人越多越好??
“所以你們就答應了?”
文澤才覺得大舅哥的表情怪怪的,“也沒有立馬同意,咱們一人要了點錢才同意的。”
“啥玩意兒??”
田建國的嘴巴張得老大,這事兒還是女的給錢???
“當然了,這是賣命的活兒,搞不好進牢房的,咱們當然得要錢了。”趙大飛覺得理所應當。
田建國四處看了看,就在文澤才和趙大飛以為對方要找石塊砸他們的時候,卻看見對方扶住土坎一臉茫然。
是他不夠變態所以不能理解這種事兒嗎?
進牢房他能理解,萬一被人舉報,可不三個都得進去,可那種事兒已經到了要賣命乾的地步了嗎?
文澤才看著一臉懵逼的田建國覺得更怪異了,他往前走了兩步,“大哥,你沒事兒吧?”
田建國看向他,見他衣著整潔,而且脖子上也乾乾淨淨沒有半點“痕跡”後問道,“你們走的時候她還好嗎?”
“好什麼好,怕是不是死就是殘。”
趙大飛搖了搖頭,被抓緊衛兵所,可不就是一個字,慘!
田建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死人了。
“大哥,你真的沒事兒?”
文澤才準備上去扶人,可回過身的田建國直接操起旁邊的乾竹竿朝著兩人就是一頓打,打得文澤才和趙大飛一路跑,三人很快便跑進了村子。
作者有話要說: 田建國:你這個畜/生!
文澤才:我不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