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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母連聲道。

郭月月正要抬手去蒙,卻看見夏直的眼睛已經恢複正常了,她倒吸一口氣看向文澤才,文澤才笑了笑,“我隻是驗證一下自己所想的罷了,今天是富同誌的好日子,不便多看,要是有時間可以來我鋪子找我。”

郭月月高興極了,連連應著,問了文澤才店鋪的位置後,牽著委屈巴巴的夏直往後院走去。

客人越來越多,即使富家有千言萬語也得去招呼客人,文澤才與趙大飛找了個位置坐下等飯菜。

“師傅,那人是什麼毛病?”

“是一種怪術。”文澤才道。

趙大飛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是命術嗎?又是周家人乾的?”

“不是命術,”文澤才搖頭,“這種術非常陰險,命術至少有回轉的地兒,這個弄不好連回轉的地兒都沒有。”

趙大飛倒吸一口涼氣,偏偏場合不對,也不好多問。

回去的路上趙大飛麵帶猶豫,他滿肚子的疑問,想請教文澤才吧,又覺得自己的好奇心太重。

“彆想太多,能幫就幫,不能幫我也不會打腫臉充胖子,”文澤才笑道。

也不知怎麼的,聽了文澤才這話後,趙大飛反而沒那麼多的疑惑了。

“這是喜糖,新娘子給的,吃了會給咱們曉曉和阿南帶來好運氣,”富家給文澤才的糖可不是一點兒,是許多。

曉曉咽了咽口水,卻咬住唇不去接。

文澤才疑惑地看著她,“咱們曉曉不是最喜歡吃甜的嗎?怎麼現在不吃了?”

曉曉嘴巴一癟,十分委屈,“曉曉後門牙鬆了,娘說曉曉要換牙,不能吃甜的了,不然就是新娘子摸也摸不好了。”

她換牙已經換到最後的位置了,所以十分小心。

曉曉是個非常愛漂亮的小姑娘。

文澤才低笑,阿南伸出手將曉曉的糖抓在自己手裡,眼底帶著認真,“曉曉彆哭,我給你收著,等你牙換好了,我再給你。”

曉曉連連點頭,田秀芬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讓他們在一邊玩兒,然後看向文澤才,“看你回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在富家遇見什麼事兒了?”

文澤才微微一歎,“說不上大事,可也不小,那富嬸的侄兒夏直被人下了陰術,癡癡傻傻,七魂失三,魄力全無。”

“是周家人做的嗎?”

田秀芬的想法與趙大飛不謀而合。

文澤才搖頭,“這不是命術,而且手法也與周家的不同,這個應該是命術的後延,不過說起來也算是周家人造下的孽。”

田秀芬沒怎麼聽懂,文澤才想了想換了一個說法。

“就好比,周家的命術讓人眼紅,可周家不收外人學命術,所以外人難受,他忍不了,於是效仿著周家的命術再創了一種術出來,那些術有的不健全,有的卻比命術還要厲害。”

這麼一說,田秀芬就聽懂了。

“你若是出手幫忙,會不會惹上下術的人?”

“那是一定的,”文澤才點頭,可眼底卻帶著輕狂,“可沒人能比得過我的術,彆人能創,我們文家也能創。”

文家祖祖輩輩銷聲匿跡這麼多年,一直看著周家四處開枝散葉,他們不是沒有想法,隻不過是遵守著祖訓一直沒有參和,這麼多年來,文家有足夠的時間創出隻屬於他們文家的命術。

見田秀芬一臉擔心,文澤才笑道,“收人錢財,□□,我又不是故意與他作對的,你說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寫了一萬,不出意外這周都是兩更或者三更,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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