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的溫雅回家就想躺著,結果還沒進門就聽到家裡唧唧喳喳的吵鬨聲,一聽就知道是二伯母和小舅媽,肯定是為了股份來的,她二伯和小舅一向如此,自己裝好人,轉頭就讓二伯母和小舅媽過來鬨騰。
溫雅輕哼一聲,那也要看溫家現在誰當家,她爸媽顧念兄弟情,她跟他們可沒那情份,沒有靠侄女、外甥女養的道理。
讓李叔和阿勇先彆離開,跟著她一塊進去。
“喲!這不是威風凜凜的溫家大小姐嗎?公司忙完啦?”
溫雅看都沒看那陰陽怪氣的小舅媽,邊脫衣服邊問李伯,“二伯母和小舅媽來了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怠慢了怎麼辦?”
“哪敢讓溫董事長接待,我們這些窮親戚可沒那膽子。”小舅媽又高聲說道。
而二伯母一直坐在那不吭聲,臉上寫著對溫雅的不讚同,不時看著她歎口氣,好像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相比陰陽怪氣的小舅媽,溫雅更惡心愛道德綁架,上綱上線的二伯母,原身聲名在外的惡名,有大半是這二伯母的功勞。
“小舅媽可算不上窮親戚。”溫雅掃了眼她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兩隻手戴了六隻金鐲子,深怕彆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
“小丫,怎麼跟你舅媽說話呢?”二伯母眉頭一皺,語氣溫和的訓斥道。
“叫你一聲二伯母,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我自己有爸媽,什麼時候輪的到你教我。有這閒工夫,先回家好好教你那兒子,彆整天惦記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溫雅今天打算關掉的一家子公司就是她兒子管著。
說是模特經紀公司,實則就是為了方便泡妞,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麵花天酒地,吹噓自己是溫氏第一繼承人,且不說溫啟華有她這個親生女兒,就是沒有,他也不會選他這麼個玩意。
“你……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你媽呢?你媽在哪?我要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教你的?”二伯母顫抖著手指著溫雅,“還想著你爸要是沒了,就讓皓皓給他打幡、摔盆,現在,門都沒有。”
溫雅雙眼頓時猩紅一片,掄起手中的包就砸過去,正中頭部,“你敢咒我爸,我先要了你的命。”
“啊!救命,殺人啦!”小舅媽先是愣了一下,比二伯母先喊了出來。
誰知道溫雅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們,幽幽的說道:“我爸出車禍,是不是你們找人害的?想要故意害死他好讓你兒子繼承溫氏?”
兩人被溫雅的表情還話給嚇住了,二伯母楞完,一屁股坐到地上,“我不活了,一個小輩不尊重我就算了,竟然還敢血口噴人,當初要不是我們借錢給你爸做生意,你爸也沒有今天,以前說的好聽,一直把我們當親兄弟,結果現在就把我們趕出公司,現在還汙蔑我們,你這是想要謀命。”
溫啟華最早是一家汽配廠的工人,八幾年的時候,他是最早的一批下海者,當初做生意的時候確實問二伯和小舅他們借了一點錢,但是當初二伯母和小舅媽並不願意把錢借給他們,三天兩頭的上家裡來鬨,後來溫啟華每賺到一點錢,留下必須開支的,其他全都先拿去還他們,整整半年時間,夫妻倆連菜都不敢買,每當說起那段時間,溫媽既甜蜜又苦澀。
後來他們家生意做起來了,二伯和小舅他們卻下崗了,礙於兄弟情份,溫啟華讓他們到公司上班,其實都是清閒崗位,後來還給了他們二人連同大伯每人百分之一的股份。
大伯一家倒是老實,一直安安分分的吃紅利,幾年前大伯家的堂弟要出國讀書,老兩口老來得子,不放心他一個人出去,乾脆用股份和溫啟華換了現金,跟著兒子一塊出國去了,現在定居國外,幾年不回來一次。
這次收購股份,最早答應賣掉股份的就是二伯和小舅,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溫雅一點都不驚訝。
原著著筆不多,但是也提到過溫家之所以破產這麼快,就是因為有一個性林的股東轉移了大筆資金,所有股東中隻有她那小舅舅姓林,那麼二伯會不知道嗎?絕對不可能。
在之後曾寫到原身想要找親戚幫忙,但是所有親戚因為溫氏也變成了身無分文的窮人,所以沒能力幫她,但是溫雅一千個一萬個不信,那些股東和高層要謀奪溫氏,怎麼都繞不開二伯和小舅,隻能說明他們也在其中分了一杯羹。
對這種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溫雅自認為已經看在爸媽的麵子上夠意思了,偏偏他們要自己撞上來。
“錢當初早就還清了。股份是我爸顧念兄弟情誼贈送的,現在我也是真金白銀的買回來,你們倒是還有這個臉過來鬨。尊敬長輩?跟外人合起夥來算計自己的侄女,你們算什麼長輩?報警是嗎?正好,我也要報警。”說著,溫雅掏出手機。
“你乾什麼?你個小雜種。”小舅媽說的就想樸上來打溫雅。
溫雅退了一步,小舅媽被阿勇攔住,就想伸爪子撓他。
“阿勇,都給我扔出去,不必客氣。”溫雅掃了他們一眼,然後直接打電話報警,今天二伯他們走的太早,她之前查到的證據都沒看到,先前還覺得可惜了,不過現在也不晚。白天沒看到沒關係,晚上看也一樣。
當晚,二伯和小舅舅一臉蒙圈的被帶到警局,這讓回到家的二伯母和小舅媽瞬間害怕起來,今天溫雅在公司大發神威,她們都知道,隻是仗著自己是溫雅的長輩所以無所顧忌,沒想到那小賤人來真的。
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打電話給林淋,找溫雅肯定不行,但是林淋總不會見死不救,最好把溫雅訓斥一頓,還有那股票,一定要要回來。
可是無論兩人怎麼打,林淋都處於占線。
林淋無奈衝著電話說道:“小祖宗,你今天是鬨什麼?累了一天了,趕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