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不甘無名的演員10(雙更)(1 / 2)

【薛寒邵被包養】

【薛寒邵N/P門】

【薛寒邵艸粉】

【薛寒邵造謠】

【薛寒邵殺人案】

一夜之間, 薛寒邵的新聞滿天飛,這一次絕不是如同往常那樣小打小鬨,他過往的所有黑曆史都被人挖了出來, 證據確鑿,就算是薛寒邵的腦殘粉們都接受不了。她們心中的偶像是陽光燦爛的暖男,而不是照片和視頻裡頭一臉風俗豔色的男女支。

曾經站在薛寒邵後方的金主不僅沒有一點出手相助的意思,還在背後推波助瀾,把薛寒邵踩得死死的再也翻不了身。

促使他們變得絕情的是一封匿名的郵件, 裡頭一句話也沒有, 隻放了大量的視頻, 視頻中的主角是薛寒邵, 畫麵尺度爆表, 從一對一到三P再到群P應有儘有, 視頻主角被人艸弄得意亂情迷的時候還吐露出對不在場的曾經的金主的嘲笑。

試問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被人嘲笑那方麵的問題?

不就是一個睡上來的小明星麼, 誰給他的膽子和資本這麼說話?

在多方麵的共同作用下, 薛寒邵最終判了無期徒刑, 判決下來的那一天, 當年那個交警的妹妹和母親抱作了一團,泣不成聲。交警母親一下又一下摸著自家老伴兒的黑白照, 老淚縱橫:

“老頭子啊, 我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薛寒邵被關到了監獄中再也無法出來了,幾乎是全部的粉絲都脫離了粉籍, 剩下極少的幾個腦子不正常還在支持著薛寒邵的粉絲天天在網上哭她們寒少是無辜的, 是有人故意要搞我們寒少, 哭久了發現根本沒人鳥她們,她們又切換成了怨天怨地模式,抨擊國家製度和社會黑暗,一副與世界為敵的樣子,讓人大開眼界。

把她們當做小醜一樣的網友冷笑一聲,祖國養育了這麼多孩子,偶爾出幾個基因突變腦子有問題的沒什麼稀奇。他們一遍吐槽,一遍冷漠的把這些特彆跳的寒粉舉報了一個遍,還有比較狠的網友把言辭最過分的那個人拎了出來,讓管法的朋友處理掉,免得汙人眼球。

這些叫囂著言論自由的寒粉見真的有人被處理了,立刻安靜的像一隻鵪鶉,再也不敢蹦躂。

事情鬨得差不多了,蕭沐這頭就徹底和/諧了下來,再沒有人故意挑起事端罵架,換了一個新的微播後,一片其樂融融。這裡的粉絲都是一起並肩戰鬥過的,為老龔操著鍵盤罵過架,熬過夜刷票房的革命戰友,關係簡直不要太好,宛如一個大家庭。

像是明星一般是比較吸引異性粉絲,可蕭沐這頭不一樣,男粉女粉參半,男粉喜歡宇翊的運籌帷幄,女粉喜歡宇翊的悲情,還有一類人是被蕭沐無差彆攻擊的高顏值迷了眼。他們因為喜歡蕭沐這個人所以聚在一起,又因為這個群體的和樂融融的包容氣氛留了下來,一步步被圈為死忠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們的老龔隻在開微博的第一天打了一聲招呼,就再也沒有了蹤跡。這個狠心的負心郎,連一張自拍照都不給他們!

悲憤之下,龔粉們唯有多刷兩遍《知更鳥》,多舔兩下宇翊的臉,方解心中之恨。

於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知更鳥》這部電影的票房趨勢不降反升,勢頭非常猛,不到半個月就踹下了原本票房的第一,榮登票房冠軍的寶座,樂得陳導這幾天吃飯的時候都多吃了兩碗。

蕭沐沒怎麼關注電影票房這方麵的情況,把手裡頭辣眼睛的各個視頻傳出去後,他抹乾淨了自己網上的小尾巴。薛寒邵的下場他也不怎麼在乎,左右不過是個不重要的人類,還不值得魔為他動心勞力。

他比較在意的是,接下來有沒有好的劇本可以接,僅僅是一部《知更鳥》的作品並不能代表什麼。魔要人們在提起龔寅的時候,第一個想起來的不是宇翊,而是他龔寅是一名演員。

陳經紀人確實做到了他的承諾,在離開了ZW公司後依舊保持了他的資源,甚至還比以前在公司的時候還多。蕭沐翻了翻桌上的劇本,沒有一本是讓他滿意的。

蕭沐憑借著宇翊一角火了後,大批大批的劇本向他飛了過來,水平參差不齊,很大一部分是惡俗的青春偶像劇,又或是和宇翊同類型的角色。陳經紀人尊重蕭沐的意見,把能拿來的劇本都拿來了,大概給他分成了兩堆,一堆是劇本還行的,一堆是劇本糟心的,任由蕭沐選擇,他隻會在一旁做建議。

陳經紀人這種性子其實不適合當經紀人,要是人人都像他這樣主動權全部交給藝人自己,還不得亂套了。但是陳經紀人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隻要一想到對象是蕭沐,他就會忍不住放縱他一點,事到如今,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喜歡做經紀人,還是喜歡做蕭沐一個人的經紀人了。

“這些都不喜歡麼?”

蕭沐搖了搖頭,指著左邊那堆劇本,“以後這些劇情簡單的偶像劇就不用給我接了。”

換做彆的經紀人,肯定要戳著藝人的頭罵他不知好歹,偶像劇是最容易漲粉的劇了,連這個都不要,還不如指望著天上掉餡餅正好掉到他嘴裡。可陳經紀人隻是淡定的點了點頭,“好,以後我們不接這些。”

蕭沐覺得自家經紀人特彆上道,用著特彆放心,彎唇一笑,桃花眼不自覺的勾得人丟了神魂,“再等等吧,不著急,這些劇本不怎麼好。”

然而,還沒等幾天,就有人上趕著把一本製作精良的劇本送到了蕭沐麵前。

……

午間休息時。

池尚琛在窗戶旁點了一根煙沒抽,夾在手指間,看著緩緩上升的煙霧,眉宇中透著幾分煩躁。一根煙燃儘,他又點燃了一根,猛吸一口,辛辣的煙從喉嚨一路竄到肚子裡,再從口中吐出來,卻一點兒都沒順路帶走他心裡頭的煩躁。

直到煙頭燙到了他的手,他才恍然的把煙隨手一扔,扯開自己的領帶,左右來回的踱步。

醫生說他有輕微躁狂症,這一個診斷讓他接連一個月都沒有睡好覺,每天晚上都睜著眼睛,思考著自己為什麼會得上這個病。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那早死的爹留給他的唯一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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