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件事,陳得義渾身打起勁來,“等建國回來,我要給它拍很多很多張照片!還要拍我們兩個的合照掛在牆上!”
他很快就能接他的建國回家了!
陳得義拿出筆記本電腦,掃空渾身的疲倦,劈裡啪啦的開始敲擊鍵盤。
每當遇到兩難的抉擇時,他總會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仿佛有人在耳邊告訴他哪一個選項更有利於自己,百試百靈。
也是因為這股子直覺,他隻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商業小白變成了一個大公司老總的左膀右臂。
老板經常拍著他的肩膀,稱讚他是他見過最有天賦也最肯努力的年輕人。
尤其是這一次投標城郊地的時候,拿到投標資格書時,他甚至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夢醒後,他朦朦朧朧間記得肖氏也會參加這個投標會,這塊地的價值以及肖氏的投標額。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靈異,但陳得義已經不管不顧了。
如果真要按部就班的發展,他要等到多少年後才能把他的家人帶回家。
那一天,被人以一種極其屈辱的方式,強行帶走了白貓的畫麵依舊曆曆在目。
他真的是怕極了那種無力、恐懼的感覺。
城郊地依舊被肖氏投走,這一點並沒有出乎陳得義的預料。他所在的公司畢竟沒有肖氏有底蘊,也沒有足夠信任他可以把大部分資金壓在這塊地上。陳得義從頭到尾的目的,隻是讓肖氏的資金套牢在這個項目上,之後再在肖氏彆的項目上做手腳。
也許很難,但是再難也要去做。
……
政府那頭如約開工。
肖氏董事會雖然很不滿意肖晟隱瞞他們挪用公司資金的事情,但也無可奈何,畢竟公司的控股人依舊是肖晟。
很快肖氏的人馬也就位,大動作不停。
蕭沐被肖晟關在房間裡,閒來沒事撥弄著肖晟給他戴上的天藍色項圈。
每撥弄一下,項圈上的鈴鐺就響兩聲,叮鈴叮鈴的悅耳又煩人。
這幾天肖晟偶爾露過兩次麵,沒呆多久就匆匆離去,身上的黑氣一次比一次重,直到上一次見麵,肖晟身上的黑氣已經不比當初的陳得義少了。
蕭沐將毛尾巴盤在自己身前,尾巴尖尖如同搖晃的蒲葦。
也許是受到這具貓的身體的影響,蕭沐在這個世界總是懶懶散散,提不起勁。
蕭沐開了開爪子,把爪子貼在窗戶上。天氣逐漸轉涼,爪子貼在窗戶上也是冷冷冰冰的。
肖晟推開門時,就見到白貓戀戀不舍盯著窗外的樣子,心知它是又在想陳得義了。
他反鎖好房門後,走到蕭沐旁邊,道:
“最近天冷了,靠著窗戶容易著涼。”
“……”
白貓不搭理他,肖晟就像是在自說自話一樣,說了一串的話都沒有人捧場。
肖晟沉默了一會兒後,低聲道:
“你是不是真的不願意待在我身邊?”
白貓的耳朵動了一下。
肖晟眼底的情緒越發暗沉。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他的手放在項圈上,輕輕鬆鬆解開了這個當初萬分艱難才係上去的項圈。
白貓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中仿佛有星光在跳動,冰冷的神色緩和了下來。
肖晟聲音低沉:
“最後抱一下,好麼?”
他湊了上來,將白貓的頭按在自己懷裡,白貓頭一次不帶一絲抵抗的意思。
看,它正在為能回到那個人身邊而高興呢。
肖晟笑笑,速度極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金屬圓圈,金屬圓圈正中心鑲嵌著一塊散發著瑩瑩光芒的石頭,猛地套在了白貓頭上。
鐵圈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套進脖子後立刻縮小,死死的卡住白貓的脖子。
蕭沐略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肖晟會選擇吸收靈石增強自己的力量,卻沒有想到肖晟被他刺激了兩下後會拿靈石做成禁錮器。
算了,總歸是用了這個世界禁忌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更,先高汪一聲!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