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見狀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 避開了男人伸過來的手。
小巷子本來就沒有多寬,阮清這一退直接退到了牆邊,背靠著牆, 再也無路可退。
而他的這個舉動像是刺/激到了男人一般, 男人直接一把將阮清按在了牆上。
“唔......”男人的力道不小,撞在牆上的疼痛讓阮清下意識仰起了頭,額頭的碎發散亂開來, 露出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和昳麗到讓世界都仿佛瞬間黯淡的臉。
此時正是中午十二點左右,頭頂的陽光正豔, 因為是剛進入初夏,陽光並不算毒辣,照在人身上驅散了晝夜溫差帶來的寒意,陽光從頭頂灑下, 鋪在少年身上, 就宛如給他披上了一層恍若朝霞般的光暈,美的驚人。
少年耳邊的紅寶石在光線下折射出好看的顏色, 璀璨又耀眼, 就算如此也絲毫沒有奪走少年的光芒, 反而襯的少年更加豔麗了幾分。
男人停頓了一下,目光幽深的看著慌亂不安的少年, 下一秒便麵不改色的將視線從少年氤氳著水汽的雙眼上移開,落在了少年左耳的紅寶石上,用肯定的語氣開口, “你這耳墜上的紅寶石應該值不少錢吧?”
男人的聲音沙啞, 仿佛很久沒說話了一般, 聽著讓人有些不舒服, 男人的語氣也給人一種陰狠無情的感覺, 就像是那種窮凶極惡的歹徒一般,絲毫沒將人命放在眼裡。
阮清聽到男人的話後心底微沉,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異樣,仿佛絲毫不在意被男人搶走耳墜,他狀似緊張的捏緊衣角,小聲的開口,“這個就是我在地攤上隨便買的,不值什麼錢。”
“嬌貴的小少爺會在地邊攤買東西?你看我像傻子嗎?”男人冷笑了一聲,顯然是完全沒信阮清的話,
男人說完便伸手,似乎是想直接將少年的耳墜拽下來。
阮清見狀想要推開男人,然而男人大概是早就在防著他了,直接伸手強硬的禁錮住了阮清掙紮的動作。
甚至將阮清的另一隻手也禁錮住了,然後將他的雙手直接用一隻手一起按在了他頭頂。
男人的力氣很大,就算阮清是兩隻手也沒能抵得過他一隻手的力氣,根本掙紮不開。
而且男人按住他手的那隻手裡還有刀,一不小心極有可能讓男人的刀沒握住,掉下來砸在他頭上。
倒時刀尖是朝上還是朝下就不太好說了,畢竟他的運氣向來不太好。
阮清咬了咬下唇,仿佛掙紮不開就放棄了掙紮一般,低著頭有些可憐的開口,“這個真的不值錢的,那個手機和打火機都是定製版,你拿去轉賣也能賣不少錢的。”
原主用的東西自然是沒有廉價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定製的或者是奢侈品牌。
就算是一個小小的打火機,價格也在幾十萬左右。
男人顯然不是傻子,他冷冷的開口,沙啞的聲音充滿了譏諷,“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我要是拿著這些去賣,怕是半小時不到就會直接進去。”
男人說完便不顧阮清的意願,直接伸手摸了摸少年耳邊的紅寶石,他的力道有些大,似乎是在鑒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寶石。
少年耳邊的紅寶石不算大,但如果是真的,價值起碼也能上萬。
男人看了很久,也摸了很久,久到少年的耳垂都已經染上了豔豔的紅暈,與寶石看起來更加相配了。
恍若晨曦初升,又恍若落日晚霞。
美的宛若畫卷一般,讓人移不開眼睛。
阮清掙紮不開,隻能就那樣可憐兮兮的側著頭,瑟縮著,任男人又看又摸。
被弄疼的時候還會微微顫/抖一下。
不知道男人是怎麼判斷的,他最終放棄了紅寶石,然後垂眸看向了阮清校服的衣兜。
阮清心底一咯噔,再次咬了咬下唇,顏色淺淡的唇被他咬的染上了點點紅暈,宛如水墨色的畫卷中注入了開的荼靡豔麗的桃花。
男人餘光看到這一幕後一頓,不經意般掃了一眼少年的唇,但最終還是繼續落在了少年的衣兜。
接著便冷酷無情的伸手,探入了阮清的衣兜內。
校服的衣兜不算小,因為裡麵還有短袖,也算不上貼身。
可男人就像是因為不是自己的衣兜衡量不好距離一般,用力用的太大了,讓本就寬大的衣服直接和腰間的皮膚碰到了。
大概是男人並不知道兜裡沒什麼東西,他還用力的掏了幾下,在確定真沒有東西後才罷手。
因為男人是用右手禁錮著阮清的手的,他左手大概是有些不方便去探阮清另一邊的衣兜,他直接將視線放在了阮清的校褲上。
第一高中的校服校褲都是有衣兜的。
男人直接伸手,往阮清校褲衣兜裡伸去。
不過大概是不熟悉,沒找到入口處,男人探了好幾次,才找到了衣兜,然後伸了進去。
阮清隻能抿緊唇側目盯著旁邊的地板,強忍著內心的不適。
因為已經是初夏了,夏天的校服是那種薄款的。
所以就算隔著那一層布,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手上的溫度。
男人依舊是探了幾下,一開始還仿佛是在正常的檢查衣兜裡有沒有東西。
可明明已經確定了衣兜裡沒有東西後,男人也沒有把手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