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和賭徒們見阮清走向賭木倉的賭桌,就知道他又要去賭木倉了,一群人立馬跟了過去。
雖然逮著一隻羊薅羊毛聽起來不太道德,但不可否認的是看到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吃癟爽極了。
生死賭場還從未有過任何賭徒能將工作人員戲耍到這種程度,少年早就在生死賭場出名了。
以凡人之軀,比肩身為怪物的工作人員。
在不少賭徒的心中,少年就是他們的神明。
工作人員並沒有因為幾次輸給阮清而生氣,他見阮清選擇了他的賭桌,臉上的笑容燦爛了些許。
“尊貴的客人,您這次想怎麼賭?”
阮清指尖輕點了一下賭桌上寫的規則,白皙如玉的手指襯得賭桌格外好看,“就按常規的來賭。”
“賭六顆。”
六顆子彈的的金幣就是十萬,一次就足以得到副本通關的金幣。
這是最快的通關方法,也是完全能趕在那幾人結束賭局的最佳方法。
和阮清的輕鬆淡然完全不同,圍觀的賭徒在聽到阮清的話後直接愣住了,皆是傻傻的看向了阮清。
似乎是有些懷疑自己聽到的。
六......顆?
是他們聽錯了嗎?
木倉的彈槽就是六顆吧?
這豈不是將木倉給裝滿了!!!?
這哪兒是什麼賭概率,這明顯是想自殺吧!?
難道是不知道木倉是六個彈槽?
李如詩和她隊友都在旁邊,就在李如詩急切的想要上去提醒時,有些先提醒阮清了。
是之前那個給阮清翻牌的小女孩。
小女孩因為體型小,很輕易就鑽到了最前麵,她局促不安的輕輕拉了拉阮清的衣角,小聲的提醒道,“大哥哥,左輪手木倉的彈槽是六個。”
所以賭六顆子彈是絕對不會空木倉的,和找死沒什麼區彆。
阮清感受到衣角傳來的拉力後,側目看向了旁邊的小女孩,接著輕聲的開口,“我知道。”
阮清看向工作人員,嘴角微勾,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想賭一下手木倉卡殼的可能性。”
小女孩愣住了,接著抿唇小聲的開口,“可是左輪手木倉的優點就是......”不卡殼啊。
小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就再次愣住了,因為她想起了阮清之前賭木倉的時候。
工作人員的那一木倉,就沒有打出來,工作人員說的就是手木倉卡殼了。
但小女孩知道,那絕對不是卡殼的問題,而是工作人員出千了。
小女孩還想說什麼,卻被擠進來的李如詩拉住了。
李如詩拉著小女孩的手臂,朝小女孩搖了搖頭。
她相信他。
相信他不是隨意的作賭,也相信他能創造奇跡。
這信任來的莫名其妙,但是卻讓她沒有一絲的懷疑。
不止是李如詩一個人這樣覺得,圍觀的不少賭徒都同樣如此覺得。
少年的笑容很淡,但卻給人一種瘋狂的感覺。
連帶著他的話同樣瘋狂。
如果是其他賭徒說賭六顆子彈,圍觀的賭徒們絕對覺得對方是不想活了,但是換成少年卻不同。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發生的情況,但他們卻在心底期待著少年創造奇跡。
工作人員的反應和其他賭徒們沒什麼區彆,第一反應也是愣住了。
因為他確實沒想到阮清會賭六顆子彈。
他從站在這裡開始,也從未遇到過有賭徒來賭六顆子彈。
少年是第一人,也大概是最後一人。
工作人員看了一眼自己的金幣數量,足夠支付十萬金幣。
賭輸了,也不過就是從頭開始攢金幣而已。
而一旦賭贏了,少年就將屬於他。
工作人員微笑著將六顆子彈放到了阮清的麵前。
阮清沒有多猶豫就將子彈一顆一顆放入了彈槽。
美人不管是做什麼都是好看的,哪怕隻是放個子彈,都讓人移不開視線。
好似少年是在做什麼高雅的事情一般。
木倉本來就是危險了,而上滿了子彈的木倉更加的危險,但在少年的手中就仿佛是一個玩具一般。
看的所有人都有些心跳加速。
美人配木倉,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柔弱的危險感。
阮清動作不快不慢,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優雅,也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漫不經心。
也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瘋狂。
就在阮清將最後一顆子彈放入了彈槽時,他旁邊出現了一道熟悉身影。
一道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
女仆少年不知何時坐在工作人員那一麵,他用雙手撐著下巴,微微歪頭看向了阮清,“客人似乎很喜歡木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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