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地板上哭。
菲奧莎:“……”
這是內涵她膽小呢?
菲奧莎剛剛對達芙妮的一點愧疚瞬間煙消雲散了。
她把水晶球放回禮盒裡沒再管它。
還有厄尼送的禮物,是一個精致的小胸針。菲奧莎覺得以後實在應該給厄尼補個禮物,她都沒想過厄尼會送她禮物。
又拆了幾個無關緊要的禮物後,菲奧莎拿起了德拉科的禮盒,而德拉科此時也靠在了牆上看著菲奧莎拆自己的禮物。
菲奧莎滿懷期待地打開禮盒,裡麵竟然是……一件白色的裙子?上麵還放著一個花環。
菲奧莎站起來把它比在自己身上,看著德拉科:“你為什麼又送我裙子?”
“我什麼時候送過你裙子嗎?”德拉科反問道。
“我那一衣櫃不都是你和納西莎阿姨送的嗎?”
“那是平時給你買的,不是送給你的。”
菲奧莎:“……”這兩個有什麼區彆嗎?
菲奧莎低了低頭,這件裙子很長,已經到她的腳踝了,平時一定不能穿。與此同時她還發現禮盒底部有一塊折好的白紗。
“這又是什麼?”菲奧莎彎腰就要去拿。
德拉科手疾眼快地把它拿走:“沒什麼,怕衣服蹭臟墊在下麵的。”
菲奧莎皺皺眉,盒子裡怎麼可能蹭臟?
德拉科推著菲奧莎上了樓:“快走快走!把它換上我看看!好好打扮一下,把花環也戴上!”說著不由分說地把花環蓋在了菲奧莎的頭上。
菲奧莎被他這麼一蓋差點因為沒看見路摔一跤。
這小孩怎麼這麼奇怪?不就是件裙子嗎什麼時候不能穿?
可是當她換好站在鏡子前時,她才意識到這不是一件普通的裙子——它是一件禮裙,而且像極了一件簡易的婚紗,尤其是在戴上花環後。
菲奧莎也意識到剛剛那塊白紗根本就不是怕蹭臟墊在下麵的,而是一塊頭紗。
想通這些的菲奧莎有些錯愕,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可能德拉科是想把它當成一件婚紗讓菲奧莎穿上的,雖然菲奧莎也想嫁給德拉科,但是她知道的。
那個幸運的女孩不是她。
菲奧莎歎了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也許這是自己唯一可以“嫁給”德拉科的機會了,如果可以,她希望這成為一個美好的回憶,哪怕隻能是一個回憶。
菲奧莎微笑著拉開了門,站在橋對麵的是穿著西裝的德拉科。
德拉科已經換好西裝在那裡等很久了,他很焦慮,雖然裙子是按菲奧莎的尺寸定做的,但他總怕它不合身,也怕菲奧莎會看出什麼來不願意穿。可當菲奧莎微笑著站在他對麵時,他所有的憂慮都煙消雲散了。
她好美。
穿著婚紗嫁給自己的樣子一定更美。
他穩了穩神向菲奧莎走去。
一步,兩步……
菲奧莎數著德拉科的步伐,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樣子……她有點嫉妒甚至討厭阿斯托利亞了。
“菲奧莎……你這個樣子很好看。”德拉科紅著臉小心地說著。
菲奧莎笑著,露出兩個酒窩:“是嗎?可是我覺得如果剛剛那塊白紗彆在頭上會更好看。”
德拉科的呼吸停滯了幾秒。
“你覺得呢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