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有些怔了，轉而將剛拿到手的果汁放到一邊，“怎麼突然嘮叨這麼多？就像我媽媽一樣……我記性可不好，你要一直提醒我的！”
菲奧莎莞爾：“好。”
雙休日的城堡並沒有很多人，大部分三年級和四年級還是去了霍格莫德，剩下的學生雖然有很多都出來兜風，但沒誰會不識趣地走近這對曾經公然在魁地奇球場上秀恩愛的情侶。
如果說之前還有誰不知道馬爾福的繼承人和格林格拉斯家的二女兒談戀愛的話，他們那天在魁地奇球場上傳遞金色飛賊的情景已經宣告了一切。
三月的黑湖上還有些冰，不過大麵積已經融化了，甚至會有一些生物時不時地冒出湖麵透透氣。
菲奧莎和德拉科坐在了岸邊，菲奧莎靠在他的肩上，細細享受著春日的微風。
“德拉科，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來到霍格沃茨的那天，”菲奧莎看著湖麵，仿佛看到了兩年前的兩個小孩，“那個時候你還沒想起我，我趕走了克拉布和高爾，你趕走了潘西和達芙妮。那天我們就乘著同一艘小船過了湖，我還告訴你我有些怕水。”
“怎麼會忘呢，”德拉科感受到了菲奧莎身上的涼意，不由得把她抱緊了些，“雖然不記得你，但我好像還記得你身上的味道，就在你摔在我懷裡的時候，我就覺得這樣的味道很熟悉，那也是唯一能讓我安心的香味。”
“說起來，那還是我第一次抱你呢。”
“怎麼會？我沒有忘記你的時候你就已經在一直占我便宜了！”
“你就當做，在你失憶後再次見到的我是一個全新的我，這樣算的話，那次確實是我們第一次擁抱。”
德拉科輕輕笑了笑：“真搞不懂你的想法。好吧，就按你說的來。”
“還有我對你說狠話的時候、我們和好的時候，也都是在這裡，”菲奧莎緩緩開口道，“我還沒有問過你，在二年級剛開學那幾天，我明明還是不理你，你為什麼還一直在我身邊？”
德拉科有些生氣地哼了一聲：“你之前說接近我是為了馬爾福家族的權勢，但是我仔細想了想，格林格拉斯並不至於讓你這樣做。而且，我相信和我一起長大的你，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什麼事沒有和我說……”
“我問了爸爸媽媽，問了埃爾維叔叔和蘇瀅阿姨，他們都說你不喜歡我，但是我不信，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德拉科輕輕撫著菲奧莎的臉頰，對上了她湛藍色的眼瞳，“看吧，你的眼睛裡都是我。你看每個人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你會在陌生人麵前孤冷、會在朋友麵前大大咧咧，唯獨看我的時候，你的眼睛裡都是溫柔。”
菲奧莎摸了摸自己幾乎要燒起來的臉頰，簡直想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眼神究竟有什麼區彆：“那……你那封草率的情書？”
這下輪到德拉科吭吭巴巴起來：“那個……那是西奧多讓我寫的！”
“我知道啊，這種事也不像是馬爾福先生能乾出來的……可是你給我的情書隻有那一句話嗎？”
“當然不是！”德拉科立即赤著臉反駁，“我想說的有很多！但是……我寫不出來，那些話聽著就很肉麻。”
菲奧莎有些期盼地說：“那現在可以說了嗎？”
“現在？！”德拉科驚訝地看了看周圍，“不行……不行不行，這裡有人，我還沒有準備好……下次！下次一定補給你！”
菲奧莎有些失望地又靠回德拉科的肩膀上：“好吧，德拉科的女朋友會等到的。”
沉默許久後，菲奧莎輕聲開了口：“德拉科。”
“我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