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原本還不怎麼餓的沈嶠,這麼一運動肚子也空了,同尚苓回到掌上閣之後,看著自己動手動菜開始咽口水了。
“把這兩個菜都都盛一些起來,若是你家王爺回來了,還能吃上。”沈嶠動手之前想到剛才對汴梁王說的話,不自覺地的吩咐尚苓。
尚苓乖巧地應下。
等尚苓做好事情,沈嶠等不及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又覺得一人吃沒什麼樂趣,便叫上尚苓一起。
尚苓開始還拒絕,沈嶠堅持,她也坐了下來,開了頭便沒有尾了,邊吃邊誇讚,“姑娘手藝太棒了,這菜真好吃,湯也好喝。”
“奴婢以後絕不會攔著您去廚房了,奴婢發誓。”
沈嶠抬頭挑眉,她對自己的手藝還是很有把握的,真香二字雖遲但到。
......
另外一頭,換了身衣衫去皇宮路上的汴梁王,坐在轎中回味著她口中的水煮肉片,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他不是挑食的人,對吃食也不講究。
但是那道菜還真合他口味,辣味十足肉質鮮嫩,難怪柳府的菜她看不上了了,隻是可惜了那湯沒喝到。
再想到離開前沈嶠的話,留菜等他,一股異樣的情緒從心頭瘋長,汴梁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勤政殿。
明黃色常服的皇帝坐在龍椅上,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頗有皇帝的威嚴。
汴梁王身形極為欣長,穿著一件藍色雲翔符蝠紋勁裝,腰間係著犀角帶,隻綴著一枚白玉佩,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愣是將皇帝的威嚴壓得死死地。
皇帝見到汴梁王進殿急忙放下手中的狼毫,臉上堆滿笑容,“皇叔來了,賜坐。”
“皇帝召本王進宮何事?”汴梁王也不客氣,徑直坐下後直言。
原本能享受口腹之欲,就因為眼前的人沒吃著,能高興才怪了,當然了......他之所以自願來宮裡,隻是為了避免方才自己心底劃過的異樣。
讓他有些無所適從的異樣。
皇帝神色一頓後變得憂鬱難過,“皇叔也知道元後去世不久,雖是戴罪之身,可朕心底想著她陪伴朕的這些日子,朕想著要不要給她辦一個後事?”
宮人給汴梁王沏了茶,隨後退下去。
汴梁王端起茶拿起茶蓋撇了撇不答話。
“侄子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汴梁雖然強盛,但若是為了元後後事鋪張浪費,非侄兒本意,這才請了皇叔進宮,想問問皇叔的意思。”皇帝將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自稱已經在不經意間變化。
汴梁王放下茶盞,看向皇帝,依舊不語。
就這麼被盯著,皇帝拿不準他的心思,有些心虛。
“皇帝如今已經有自己的判斷了,元後是你的妻子,要如何皇帝自己抉擇就好。“汴梁王並不接皇帝的話頭。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