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汴梁王開始朝蝦夾去,他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做法,普遍的鹽水蝦和蒜香他已經吃夠了,頭一次吃這種口味的蝦。
福康見王爺吃蝦,急忙上前要給去殼。
被沈嶠一把攔住,“王爺,這蝦可以連殼一起吃下去,酥酥脆脆很香的,你試試。”
汴梁王皺眉。
福康愣住,殼剝還是不剝呢?
“你不信我?”
沈嶠一句話,汴梁王鬼斧神差地把筷子夾著的蝦放到嘴裡,咬了起來,果然......如沈嶠說的那樣酥酥脆脆,唇齒間傳來椒鹽的味道。
“怎麼樣怎麼樣?”沈嶠見他乖巧,心情大好。
“不錯。”汴梁王點頭肯定。
“還有最後一個,快,吃吃看。”
汴梁王又朝最後一個菜夾去,沈嶠急忙補充道,“這個叉燒有的地方沒有醬汁,你一定要蘸一蘸醬汁,這樣口感更好。”
汴梁王點頭。
福康將一切看得一愣一愣地,他們的王爺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轉念一想,算了,連蔥都厭惡卻吃下去的人,還指望他有什麼底線?有什麼原則?
他深深地懷疑,他家主子被姑娘的美色和手藝給收買了。
最後一道菜下來,沈嶠的廚藝天賦得到了肯定,即使是第一次做菜,依然不差。
“你知道嗎?這幾道菜我是第一次做,你都說好吃的話,那肯定是不會差了。”沈嶠撐著小臉在一旁得意。
汴梁王,“......”
手中的肉瞬間覺得不香了是怎麼回事?
他說怎麼感覺不對勁,合著是自己成了小白鼠?
沈嶠看著他逐漸變化的神色,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立馬話題一轉,“你看,你對我是多麼的重要啊,第一次都給你了,這還不夠明顯嗎?”
‘啪嗒......’
這次不是汴梁王了,而是一旁正準備給汴梁王倒茶的福康,一個不穩,茶杯倒了,急忙告罪,“奴才一時手抖,請王爺恕罪。”
姑娘......姑娘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他怎麼不記得王爺和姑娘有那啥呢?
汴梁王卻沒有搭理福康,看是朝沈嶠看過去,“你......”
“呸。”沈嶠拍了拍自己的嘴,“我的意思是這菜係的第一次,這三道菜的第一次,沒有彆的意思。”
汴梁王嘴裡的菜總算放心的咽了下去,放下筷子盯著沈嶠,“你今日是不是有話要同本王說?還是有事求本王?”
沈嶠,“......”
她看起來是那種有事獻殷勤的人嗎?
“這不是吃喝拉撒都在王府,寄人籬下要有寄人籬下的姿態不是,所以這才想著來抱王爺大腿,尋思著王爺能庇護庇護。”沈嶠說完,美滋滋地看著汴梁王。
“就這樣?”
“嗯,就這樣。”沈嶠點頭,“我是王爺帶回來的人,王爺也說過要護著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