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在絡腮胡子男人的喊叫下,有人站了出來,“這酒樓什麼來頭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
“京兆尹呢?報官,一定要報官!”
“天子腳下都敢這樣放肆,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報官來處理。”
“要是京兆尹不管,就麵聖,咱老百姓還不信了,他們還能官官相護不成!”
“當今聖上是明君,一定會秉公處理!”
聽到這裡沈嶠一臉了然,合著重點在這兒呢,手肘輕輕碰了一下汴梁王,“看來皇帝還是對你不滿意啊,嘖,搞來這麼一出戲。”
“真要鬨到大殿上,你這個王爺的名聲就沒了,多來幾次,多高的功勳好多的名聲,也能給你消磨殆儘,到時候皇帝這個明君想要掌握文武大權,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隻是皇帝腦子不太行,這種損招怕不是有人給他支得吧?”
汴梁王挑眉,看向她的眼神越發火熱,因為她說得完全沒錯!
“王爺,這京兆尹是你的人嗎?”沈嶠對上汴梁王的眼神,急忙閃躲開,繼續問道。
“怎麼?”汴梁王不知道她想乾什麼。
“人這準備的後手明顯是衝著你來的,即使不能拉下你,這一番操作如果京兆尹沒有作為,又恰好京兆尹是你的人,你說那位會不會對京兆尹下手?打狗看主人這話的另外一層含義,可能是知道主人是誰,特地打了那隻狗,明白?”沈嶠一番高談闊論。
汴梁王輕笑出聲,她認真分析的樣子和下廚時候有的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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