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王像是沒聽到沈嶠的安排,同樣在上馬車之前看了眼絡腮胡子等人,眼神冷漠凜冽,離他很遠的絡腮胡子等人竟然感覺到了這邊傳過去的殺意。
一時間心底也有些慌了。
“讓他們也好好感受下冬日的寒冷,也好趁著這時候清醒清醒,一會兒到了皇帝麵前才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汴梁王冷聲吩咐,“福康,你也留下。”
說完,汴梁王隨後上了馬車。
福康,“......”
他才是最冤的那個好嗎?
原本以為是個十拿九穩的好差事,卻出了這檔子的事兒,他把這仇記在皇帝那兒了,不乾人事的皇帝!
“是。”暗一得了令看了眼被押著的絡腮胡子等人,揮了揮手。
一群侍衛將他們用一根繩子綁了起來。
“乾什麼?你們要乾什麼?想要動用私刑不成?”絡腮胡子想要掙脫,嘴裡依依不饒。
侍衛根本不聽他們的喊叫,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馬匹。
“你們到底要乾什麼?”絡腮胡子隱隱感覺到會發生什麼事情了,“京兆尹,你就看著他們這樣恣意妄為不成?”
“我們可都是你的子民!”
“你真的要這樣袖手旁觀,不怕遭到報應嗎?”
京兆尹冷嗤一聲,他在乎?
絡腮胡子卻被侍衛踹了一腳,“不放肆也放肆過了,不差這一回。”
隨後侍衛繩子的開頭套牢在馬匹上,確認好綁緊之後,朝著馬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馬受到驚嚇狂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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