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不願意了?”汴梁王收了戲謔的模樣,正色道,“我是汴梁王,權財有多厲害你應該知道的,我還不需要犧牲自己去陪他們做戲,明白嗎?”
沈嶠突然笑了,“是我格局沒打開。”
“當人有了足夠資本的時候,就不要委屈自己求全彆人,沒必要。”
沈嶠使勁點頭表示讚同。
她是個打工人,和朋友同事聊天總會笑話說,“等我買彩票中大獎了,就不乾了,炒老板魷魚,好還加什麼班?準點上班準點下班,愛咋地咋地,反正鹹魚一條。”
其實說到底也好因為有底氣,才敢這樣做。
沒有底氣的她們,還是要努力掙錢生活。
“你說的是沒錯所以,你準備怎麼做?”沈嶠不忘把話題給扯回來。
“我是覺得”汴梁王瞄了一眼沈嶠,然後輕咳兩聲,“正妃雖然不可能,但是妾室或者是側妃也不是不可以,你覺得呢?”
沈嶠,“”
她覺得?
她覺得自己是傻子!
沈嶠站起身走到汴梁王的麵前,朝著他旁邊的小茶桌用力一拍,“你覺得逗我很好玩兒是嗎?合著說那麼多都是在整我唄?多大的人了,還玩兒這麼幼稚的把戲。”
汴梁王察覺她是真的生氣了,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低聲解釋,“是很幼稚,可是從小到大竟也無人同我玩這種幼稚的把戲,我以為你會是那個人。”
沈嶠,“”
靠!
這汴梁王是人精吧!竟然打煽情牌,可是她沈嶠就吃這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