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王妃不能回擊淮南王妃,隻能生生的忍了這口氣,跟著尚苓走到位置上坐下,等坐下後才反應過來,這個位置離沈嶠最近。
下意識地看向淮南王妃,果然她的臉色很難看。
“這位置......不可......”潁川王妃站起身看向沈嶠,眼底有些無措。
“一個座位而已,有什麼可不可的,我讓你坐就坐。”沈嶠就是故意的,她討厭彆人趾高氣揚的欺負人,當然這條不適用於她和她的人。
潁川王妃還是不肯坐,時不時地看一眼淮南王妃。
“我是看王妃有眼緣,很像我的一個故人,看到王妃就好像看到她,隻可惜我已經許久沒見過她了。”沈嶠說著說著竟紅了眼。
“姑娘彆難過了,人死不能複生,還請節哀。”尚苓急忙安慰沈嶠。
潁川王妃一聽,“郡主彆難過......若是我能解了......姑娘的哀思,不妨......姑娘多到潁川王府......聚聚。”
“哎,算了,能這樣見上一麵,我也很滿足了。”沈嶠吸了吸鼻子,“王妃坐吧,能這樣近看王妃已經很好了。”
潁川王妃一聽,哪兒還顧得上淮南王妃的疾言厲色,不帶猶豫地坐了下去。
沈嶠嘴角揚起,不經意間和尚苓對視一眼。
尚苓:姑娘,您又在無中生友了。
沈嶠:又不是第一次了,無傷大雅,助人為樂。
尚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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