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麵麵相覷,去還是走?
祝夫人倒是臉色澹定,拉著祝可跟著沉嶠的方向去了,祝可緊跟著祝夫人的步伐,眾人一看,也行跟著上去。
淮南王妃假裝才反應過來,也小跑跟了上去。
沉嶠一把推開‘彆林閣’緊閉的門,看到的場景就是汴梁王冷著臉站在一旁,而他的對麵是衣衫不整,頭發淩亂跪坐在地上的沉奉儀。
眼淚還掛在臉上,聽到開門聲下意識地轉頭,大驚失色地攏了攏衣衫,“郡主......郡主不是這樣,我和王爺......和王爺什麼事情都沒有......”
“您千萬彆生氣,我們是清白的。”
好一個我們!
沉嶠雖然知道是演戲,但是聽到沉奉儀說她和汴梁王是我們,心底還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沉奉儀的麵前。
冷著一張和汴梁王同款的臉,抬手就給了沉奉儀一巴掌,“誰和你是我們?你什麼身份?王爺什麼身份?”
“就憑你,也妄想和王爺綁上關係不成?不自量力。”
一巴掌把沉奉儀打蒙了。
原本還冷著臉的汴梁王看到沉嶠的動作和說的話後,嘴角竟微微上揚。
“你憑什麼打我?”沉奉儀反應過來後,捂著臉瞪向沉嶠。
“憑什麼?”沉嶠冷哼,湊上前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被打了巴掌印的臉,“憑姑娘我心情不好,正好你撞了上來。”
沉奉儀,“......”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