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
沉嶠特地帶著吳穀在禹龍城尋找有廚藝天賦的人,想著這家分店後廚就交給吳穀負責,在選人這件事給了他足夠的權利。
最後選了三個年少的,一個沉穩的中年人。
各司其職各自忙碌著,沉嶠終於想起來一直跟著她的汴梁王,在忙碌一段時間後的某個晚膳桌上,她問道,“你不用忙自己的事情嗎?”
“你掌著大權,難道不該是日理萬機?這樣天天跟著我,不會耽誤事情嗎?”
“自有人去處理,不然養著他們做甚?”汴梁王說的理所當然。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吃魚,今天的魚不錯,有得到你的真傳。”汴梁王給沉嶠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她的碗裡,沉嶠看了看碗裡的魚肉,又看看汴梁王。
“這轉移話題的本領倒是學的不錯。”沉嶠滴咕。
汴梁王笑笑不接話。
沉嶠雖然不再多說,卻也偷偷多看了幾次汴梁王,雖然他的狀態不錯,但是眼下澹澹的烏青還是出賣了他。
這一夜,沉嶠特地叮囑尚苓半夜叫醒她,果然和她想的一樣,汴梁王白日裡護著她,夜裡挑燈處理政務。
沉嶠透過推開的門縫看向認真做事的汴梁王,站了許久有些撐不住了,乾脆就在門口坐了下來,靠在門口看向裡麵。
腦海中不斷浮現的都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汴梁王為她所做的那些事。
她不清楚這裡麵蘊含了多少真心實意,又有多少是帶有目的,她好像漸漸迷失在這種美好的景象中,出不來,也不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