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聰一句話就差跪舔皇帝和柳貴妃了。
可柳聰卻忘記了,如今宮裡後宮之權已經不在柳貴妃的手上了。
“廣陽伯的記性不大好啊,連後宮如今是誰管著都不知道,還巴巴地說求柳貴妃的原諒,也不知道誰給的勇氣?”沉嶠率先看不下去。
有的人不需要給他們留顏麵。
“貴妃如今擔著貴妃的名頭,不知道皇帝一月去幾回她的宮裡?又去幾回菀嬪的宮裡?”
“後宮裡那些個奴才又都是看誰的臉色,該不會上廣陽伯覺得貴妃以前掌管著後宮,如今易主了那些奴才還會聽貴妃的吧?”
“上位者都是有強大背景的,貴妃還能靠著你這隻有名沒有實的廣陽伯?或者是靠著那搖搖欲墜的方府?”沉嶠一番話算是撕破了臉,一點情麵都不留。
聽到方府的柳聰臉色大變,怒火中燒的指著沉嶠,“你彆血口噴人,胡說八道,在這靈堂上口出狂言也不怕遭報應!”
“嗬……”沉嶠雙手抱胸冷嗬一聲,“遭報應?廣陽伯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柳夫人怎麼沒的需要我和你再探討一下嗎?”
“你!”廣陽伯除了這一個字再說不出其他話來。
臉色漲紅,明顯是被沉嶠給氣的。
“今日在柳夫人的靈堂上,我就不揭穿那些肮臟事兒,等柳夫人安葬之後,本郡主再同你算賬。”沉嶠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