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能證實方氏從下午就出了方府沒有再回府,一邊能證實方府進了柳府的大門,再沒有出去過。
“廣陽伯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沉嶠看向柳聰。
“這些下賤之人說的話豈可當真?誰知道是不是被某些人給收買了,自顧自圓說?”柳聰反擊。
“廣陽伯可不能汙蔑奴才,奴才字字句句都是真話,再說了奴才的賣身契可在柳府,不在什麼郡主身上,奴才就算要顧忌也該是顧忌和偏袒主子才是。”一下人聽不下去了。
被主子明目張膽的罵下賤,還有點骨氣的都不樂意。
況且他們的賣身契可是有年限的,等時間一到,他們就能脫了奴籍成自由身,和那些一輩子奴籍的奴才可不一樣。
“就是......”
幾個下人開始附和,周圍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指指點點,柳聰可受不了這樣的指摘,羞憤不已卻無能為力。
“或者你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沉嶠補刀。
柳聰,“......”
他此刻隻想殺了沉嶠和柳菀,如果不是她們,他怎麼可能陷入如今的境地?
“柳菀,你確定要在你母親的靈堂上鬨事?丟的可不止是我的臉麵,還有你母親的臉麵,你想讓你母親死後也不得安生嗎?”柳聰改變戰略,開始對柳菀攻心。
柳菀眼神一變,看向柳聰的神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