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立的結果就是被針對,皇帝怕不是投錯了胎,這樣多的小心思是個女的就好了。”沉嶠諷刺皇帝。
“不過,女人都比他光明磊落的多。”沉嶠補充說道。
柳菀和暗七同時笑出聲。
“行了,吃飯吧,吃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柳菀呢。”沉嶠招呼著。
幾人吃飽了恢複了些體力,柳菀繼續去忙了,暗七還帶回來一個消息,聽禾是汴梁王的人,可以放心使用。
柳菀遂毫不客氣的使喚起了聽禾。
沉嶠去歇了一會兒,醒了之後繼續幫著忙。
而汴梁城中,沉嶠‘故事中’的人物已經傳遍了,沉嶠讓人把方氏仍在柳府門口,讓人看著,不允許進柳府更不允許離開。
這都用不著猜測就知道是誰了,畢竟又是元後又是死亡的柳夫人,最近城中去世的就這麼一位,還有府門口‘丟’了一位。
答桉不要太明顯。
柳菀送柳夫人出殯那日,沉嶠帶著暗七等人回去王府,走出柳府看到方氏的那刻,嘴角凍得青紫,薄薄的衣衫擋不住春峭的嚴寒。
“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沉嶠看著她的臉龐,滿臉的厭惡。
她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卻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我會讓你的雙上再沾上柳聰的血,還有你們寶貝女兒的血,這樣來的才更刺激,才更有意思,如何?”
方氏抬起頭一雙眼滿是恨意,“沉嶠,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