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菀沒說話。
沉奉儀卻忍不住,“王爺的豔福不都被郡主給掐了嗎?要不王府後院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冷清,王爺有豔福也沒辦法消受。”
“你是在說笑話嗎?”沉嶠毫不留情的諷刺,“本郡主沒給你機會嗎?是你自己不爭氣啊,還能怪誰呢?”
“你看看,本郡主不僅給你機會,還給你一個多月的時間,你都把不住王爺的心,看來你也算不上是豔福,至少不是王爺的豔福。”
“你!”沉奉儀被懟,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沉嶠勝。
“當然了,有的豔福也隻是一時的,想要永久的也得不做虧心事才是,對吧,柳貴妃?”沉嶠看向柳菀,怎麼能讓她置身事外呢?
“咦,柳貴妃怎麼一個人在王府門口?”沉嶠假意問話後嗬斥王府下人,“你們怎麼回事?這可是柳貴妃,就算本郡主以前參加柳府宴會被攔,你們也不能以此之道還柳貴妃之身啊?要是皇上怪罪下來......”
“也隻能怪罪了,畢竟你們是王爺的奴才,不是宮裡的奴才,想要懲罰你們也得王爺點頭才行,當然了,你們是為了給我報仇,我會勸著王爺護住你們的。”
沉嶠畫風轉得太快,惹得下人腦子也飛快運轉,聽到沉嶠後麵的話,都低聲笑著,而後朝沉嶠拱手說道,“郡主是奴才們的郡主,郡主受辱就是奴才們受辱,自然要逮著機會痛打落水狗了。”
一句‘痛打落水狗’就已經看出柳菀被廢的事情傳遍了。
“落水狗也是有主子的,隻是......這主子啊如今是拋棄這狗了,嘖嘖,真是可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