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史,“”
“就算本郡主治你罪了,你的主子也保不住你,甚至是一個不字都不敢說。”沉嶠眉眼間的自信讓禦史愣住。
很快,反應過來後梗著脖子硬氣說道,“本官是朝廷命官,豈是郡主一句話就想拿捏的?”
眾人已經低頭不敢再看。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一場皇帝和汴梁王的戰場,還是皇帝試探的一個開始,可惜啊,在他們看來皇帝此舉無異於以卵擊石。
“如此,便讓本郡主看看,你這個朝廷命官是不是本郡主能拿捏的。”沉嶠收斂了笑容,慢條斯理地走到禦史麵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在本郡主麵前,除了皇帝和王爺,本郡主便是君,君臣之彆。”
“這一巴掌是本郡主給你的教訓。”
轉過身沉嶠麵向皇帝,正色道,“皇,李禦史對本郡主不敬,不知道皇打算作何打算?想來皇為了皇室的臉麵,不會這麼輕易了結吧?”
“再怎麼說,本郡主也是皇親封的郡主,同汴梁王有同等權利的郡主,豈容他人隨意踐踏侮辱?”
“皇覺得呢?”
一連串的問句已經砸暈了皇帝,此時汴梁王開口了,“辱她者,便是辱本王。”
得。
這下好了。
這禦史還能安然無恙出殿才怪。
“傳朕旨意,禦史李氏不敬皇室,以下犯,革去禦史一職貶去西北,永世不得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