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常服的皇帝黑著一張臉,福瑞給剛坐下的他倒了一杯茶,看向沉嶠等人冷聲問道,“爾等有何事要麵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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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嶠看向一旁彎著腰捂著肚子的兩人,等著他們開口。
“草民叩見皇上。”
“草民叩見皇上,吾皇萬歲。”
在梁兄和茅兄的領頭眾人給皇帝行跪拜大禮,沉嶠依然站在一旁。
“起來吧。”皇帝冷冷地看了眼沉嶠,“郡主帶著這麼多人進宮,可有想過這皇宮是什麼地方?豈是誰都能進的?”
眾人,“......”
皇帝這是不高興了?
剛起身的眾人一個激靈又給跪了下去,低頭不敢看,恨不得連耳朵也給捂上,這皇宮果然不是什麼好地方,上頭坐著的那個人更不是什麼好惹的。
這時候的他們才想起來,自己的命如螻蟻,在皇帝看來根本不算什麼。
“其他人也就罷了。”沉嶠開口,“這兩位一個算得上是皇上的表兄,一個是算得上是皇上的表弟,皇上怎麼能如此恐嚇他們呢?”
“若是您的舅舅們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皇帝,“......”
這沉嶠的消息網這麼靈通嗎?
他不過前兩日才和舅家暗地裡聯係上,沉嶠卻是張嘴就已經把他們的關係挑得明明白白,這讓他說什麼?
梁傑和茅立一同看向沉嶠,她......她竟然知道他們是誰?
那今日這出戲......
他們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不祥的預感。
“朕聽不懂郡主的意思。”皇帝繃著一張臉否認,放在膝蓋上的手已經捏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