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梁茅二府還需要給城繁露和郡主賠償黃金百兩,以示安慰。
除了這些。
到了半夜,竟開始流傳出這一出戲的幕後主使是皇帝,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就是為了對付汴梁王,因為城繁露當初背後老板可是汴梁王。
這段時日汴梁王給足了皇帝權力。
看看他的所做所為,絲毫不顧忌百姓的死活,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讓他們不難理解。
更何況,還有人給出了證據,說這梁茅兩府和皇帝的關係,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容不得皇帝辯駁,便讓這件事平添了兩分可信度。
不過半月,茶館說書人和坊間人來回「傳言」,一時間民間對皇帝的口碑降到了冰點。
而這半月裡沈嶠都沒見到汴梁王本人。
府上的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沈嶠隻能先將汴梁城的事情處理好。
這日剛騰出手來想起府上的柳絳母女,不想皇宮內來了聖旨,說是春日裡皇宮的花兒開得嬌豔,請了她們進宮賞花。
沈嶠讓人送走了宮人,讓尚苓去準備衣衫等物,三日後要進宮,菀貴妃的宴會不能讓她麵上不好看,定要好好拾掇拾掇才能給她撐場麵。
主要是她知道她的菀貴妃定然是讓自己去看戲的,順便給皇帝製造一些機會,不然這汴梁王府守衛太森嚴,他都沒下手的地方。
主人公嘛......
自然是這段時日在宮內一直發火的皇帝,看誰都不順眼,在朝的命官更是苦不堪言,最自在的也就是那個請罪的京兆尹了,如今貶去了揚州,好吃好喝的過日子呢。
春日宴這天,沈嶠叫來暗七,「除了王爺的地盤和掌上閣,其他的地方把守衛都撤到暗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