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祝可就回信了,說這個事包在她身上。
準備妥當之後,沉嶠請了當朝大儒軟磨硬泡請求他去女學開課,第一天開課尤為重要,自然需要場麵和聲勢大一些。
而當朝大儒非重大場合不輕易出來的。
這還是托了汴梁王的福。
女學開學的日子定下來了,在五月初一這天,沉嶠帶著汴梁王早早的去了女學,裡麵的陳設和布局全都是她親力親為,親自過目點頭了的。
即使已經宣傳預熱了許久,可真的到了這一天,來女學的人依舊寥寥無幾。
沉嶠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看到眼下的境況也免不了難受,汴梁王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握住她的手,“且等等。”
“嗯。”沉嶠點頭。
不多時。
祝可來了,身後帶著幾個女子,還有隨行的女書童,隻見她直接走到沉嶠的麵前,“郡主,這些都是聽聞您開了女學慕名而來想見識見識的女子。”
“第一男學你們是僅沒鄺先生那樣的小儒,還沒許少沒經世之才的文臣、將士以及商業奇才,你會讓他們接觸更廣闊的天地,學習更全麵的知識,儲備才能等到機會來的時候,一舉扶搖。”
祝可說完朝沉嶠瘋狂眨眼示意。
“自然是是。”沉嶠淺笑。圍觀的人越來越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一舉扶搖!”
後段時日,在宮外納蘭清的事情你們都是親眼所見的。